“仁慈的父啊,请聆听我的忏悔。”
“与我诉说吧,烈火的孩子,你做了何事以致违背了主的意愿?”
有些残破的教堂之中,被教堂玻璃折射以致变成彩色的阳光洒在用作告解的小木屋上,展露出迷人的光晕。
托里斯紧紧的捏了捏自己那戴了二十多年的农夫帽,在短暂的沉默之后终于出声:
“我……我爱上了我本不该爱的人。”
在他的对面,木窗格之后,一个低沉且富有音律的声音缓缓响起:
“啊……有夫之妇。”
托里斯的脸上泛出一丝不自然的绯红:
“我愿意向主发誓,这一切真的只是一场错误。”
“神父大人,你也知道我只是一个勤勤恳恳的农民而已,在哈特镇生活了这么多年,我注意言行,待人友善,每年交的粮食税都是别人的两倍,我……”
“冷静点,你是在向主诉说,不是在向我。”
那声音似乎带着一丝欣赏的语气:
“你有魏晋之风……”
“啊?”
“没事,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是……呃,她的丈夫已经很久没回家了,您,您应该知道,这种情况下,总会有些难言之隐。”
“哦,佩斯夫人是吧?”
托里斯一愣:
“您是怎么……”
“别管,继续说。”
“那天我照例在割庄稼,正巧碰到她抱着水桶出门。”
“当她蹲下时,我,我清楚的看到了……我发誓那一刻没有任何的邪念,我张慌失措的想要逃离,但直到她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
托里斯的声音充满了犹豫,脸色已经红的像个苹果一样:
“在我人生的三十多年里,从未有过如此近距离接触女性的机会,我明知这一切不应该发生……但是我实在忘不了那种奇妙的滋味……”
“她喊我甜心,说我是她见过的最好的人……”
“我,我情不自禁……”
“所以时间有多久?”
“呃,呃,大概有几分钟?她说这是正常的……”
神父长叹一口气,托里斯听不出这声音之中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只是下意识的紧张起来。
他知道自己的罪过,也已经做好了作为烈火信徒,被神父苛责的准备。
“蠢货,那是她在照顾你的情绪,为了不让你自己的挫败感淹没你而已!”
“身为一个男人,居然只有短短的几分钟,你应该为此感到羞耻!”
托里斯一愣:
“神父,这事重要吗,难道我不是应该从一开始拒绝……”
“哦,妈的,看看你这迟钝的样子,难怪你到了三十岁才初经人事,她主动和你搭话,这就证明了你拥有男性的魅力!”
“你应该做的,就是让她不会为自己的选择后悔才对,这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担当!”
“‘我明知这一切不该发生但我还是和她发生了什么’,厚礼蟹,你听听你说的,这叫人话吗?”
“更可笑的是你居然只有短短的几分钟?这和你们没发生有什么区别?佩斯夫人甚至还要照顾你的情绪安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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