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有什么好怕的,我看你是故意想要逃课,违反校规吧。”里包恩跳上阿纲的肩膀,挑衅似的对秋沫开口。
“请不要误会我的意思。”实在没心情和里宝宝斗嘴,她现在就十分想念她的床,瞥了他一眼,就转身要迈出校门。
可是一转身,她就忍不住问候了一下里包恩的家人,怪不得阿纲刚刚手指着后面表情扭曲呢,她还以为是让她早点儿回去呢。
“你是想逃课,违反校规么?咬杀!”站在秋沫对面的云雀少年一把亮出了手上的拐子,原本是想让他们让开,不要堵在校门口群聚的。
可是还没开口就听见她说要回家,敢在他面前逃课,咬杀!
“呃…我请假总可以了吧。”秋沫扭曲着一张脸,用她带着黑眼圈的眼睛看着云雀少年…手里的拐。
“不准。”想都没想,云雀少年的丹凤眼扫过秋沫的脸,留下一句两个字就和她擦身而过了。
最后脚步不停的又留下一句,“快上课了,迟到也咬杀!”
于是被他锐利的眼神给扫过的秋沫心里默默的留下了两行海带泪,他妹的,带不带这样的啊,米有人权了。
“呃,小沫,走吧。”阿纲同情的拉过秋沫的胳膊,把她往教学楼里带,“你还是到教室睡吧,反正平时上课你也经常睡的。”
“我十分想见赵忠…啊不,我的床。”秋沫完全不用一点儿力气,任由阿纲拖死狗样的吃力的拖着她,连在心里问候云雀少年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这样下去可不行。”里包恩抬眼看了秋沫一下,然后皱眉说道,“不过就是那小小的阵仗就成这样了,怎么能做彭格列家族的人呢。”
“正好,我根本就没同意加入什么彭格列家族。还有请不要把我和你们相提并论,我是正常人,OK?”秋沫连眼皮都没抬,嘴里懒洋洋的嘟囔了两句。
“等到争夺站结束之后,你也和阿纲一起训练吧。现在这样太丢人了。”里包恩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样,自顾自的愉快的决定了。
“……阿纲,在解决掉XAN…那个人的时候,顺便把我也解决了吧。”原谅她一直记不住英文名。
“……”阿纲黑线无奈的看了眼小沫,然后皱眉对里包恩说,“里包恩,你不要随便决定啦。”他早说过不想把小沫牵扯进来的。
里包恩没有说话,只是用他深邃的黑眸看了眼被拖着的秋沫,让秋沫明显意识到他是认真的。
暗自叹了口气,秋沫闭上眼睛决定和书桌融为一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
再次重温噩梦,秋沫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扶着桌子缓了缓神,呼出口气,抬眼看了看四周,还好是下课时间,阿纲他们都不在。
实在是忍不住了,秋沫拎起书包向教室外走去,在教室也休息不好。
“叩叩叩…”靠着墙,抬起一只手,屈指敲了敲门,并没有人应声,再次敲了敲,还是一样,没人。
手放在门把上试了试才发现原来并没有锁,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四下打量了一下后就立刻锁定目标——办公桌。
瞄了半天也没看到请假条的影子,于是偷偷进来学校接待室的秋沫干脆自暴自弃的把自己摔进了沙发中,本来是想找云雀少年给她张请假条的,为了以防后患。
可是他没在,没在就没在吧,她找到后自己填一张好了,可惜没有。
精神不佳秋沫渐渐的被身子底下的沙发所吸引,身子越来越歪,眼皮越来越重。
于是云雀少年推门进来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缩在沙发上的身影,眼中立刻凝起怒气,手里中寒光一闪,竟然有人闯进风纪委员会,也就他的地盘,咬杀!
上前抽出的拐子在碰到少女的脸时,莫名其妙的收住了,细细的眉毛轻轻皱起,看着沙发上的人熟睡中紧紧皱着的眉头和额头冒出的冷汗以及苍白病态的脸色和颤抖的嘴唇,让他手中的拐有种抽不下去的感觉。
云雀少年因为他莫名的情绪眉头越来越近,眼睛却一直盯着少女的脸,半晌后突然转身到他的办公桌前坐下例行批改文件了,就好像沙发没有人,而他刚刚也没有盯着人家看那么久一样。
而睡觉的时候再次做梦的秋沫,这次却没有吓醒过来,而是紧皱的眉头也渐渐的舒展开了,仿佛突然间找到了让她安心的感觉一样。
于是在这个普通的上午,少年和少女相处一室,互不干扰,却又异常和谐,窗口冒出的脑袋也渐渐缩了回去,嘴角微微勾起。
草壁同学敲门得到准许后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和谐的场景,却惊的他连嘴里叼着的草都掉了下来,眼神在沙发和他家委员长之间来回转动,却发不出声音。
他很怀疑这少女是被他家委员长给咬杀过的,不过又疑惑,一般被他家委员长咬杀过的都会及时的被救护车抬走的,怎么会让她留在这里呢。
“什么事?”云雀少年挑眉不耐烦的出声问了一句还在震撼中的草壁。
“呃;这是委员长你要的资料。”草壁同学被他家委员长冷清清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连忙收敛心神,不再去看沙发上的人,递出手上的东西。
“嗯。”云雀少年点点头,然后说了句,“没事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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