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她醒来,小脸红扑扑的,像水蜜桃般诱人,伸手轻轻去掐了下。
云卿卿望着他探过来的手指,想起昨夜沐浴的事,脸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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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安县暴动,县令伏法,职务空缺,太子原本停留两日的打算就只能延长,起码要先等到他父皇回信才能再启程。
云卿卿得知要停留,问正翘着二郎腿无所事事的许鹤宁:“不会耽搁西北赈灾吗?”
“不会,许尉临跟着工部户部走的,银子是从许家出,许家在西北估计已经调动好资金。只要许尉临跟户部的人到,银子一样能拨下去。而且,我们肯定要追赶,估计半路就汇合了。”
说罢,去扫了眼她的双腿。
“正好也让你养养伤,但后面赶路你都坐马车,我让陈鱼带人护送你,省得你再胡闹。”
提到她伤着的事,许鹤宁心里还是恼自己的,也记着她怎么瞒片自己。
云卿卿眼珠一转,索性装傻不接这话茬,而是说:“城里安全了吧,你带我去看看。”
许鹤宁挑眉,不置可否,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一看那样子,直接呸他一口:“你心里肯定在打什么坏主意!”
他眼睛一弯,低笑,朝她勾了勾手指。
那诱惑人的样子,跟个男妖精似的,云卿卿迟疑片刻,到底是走到他跟前,被他猛地就抱到怀里,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下刻,许鹤宁就发出一声嚎叫,很不要脸地辩解:“是你说手酸,为夫这是体贴,开辟新道路……疼疼疼!”
话还没说完,耳朵又被拧了。
用过午饭,许鹤宁顶着双通红的耳朵,带着他越来越彪悍的娇气包出门闲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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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乾清宫。
皇帝在这日午后收到太子加急送来的折子,看到口供和附上的名单,直接就把折子给摔桌案上。
“朕看这些人都要反了!”
明昭帝怒极,廖公公都被那句厉声吓得心头一跳,忙劝道:“陛下,气大伤身。”
皇帝这才平复心情,语气依旧冷厉:“把名单给锦衣卫指挥使,让他派人去先暗中多收集罪证。去请云阁老进宫。”
该回京述职的官员都在路途上了,正好借这次换一换血。
浙江还动不了,那就先把河北给平了,他倒要看看,那些人到底怕不怕!
云老太爷在回府的半路上给截回宫,听过安县的事后,先推举了一个上届科举的同进士,如今正在定州府书院任教,担当一个县令应该还能胜任。
皇帝直接就准了,再扫一眼太子的折子,把折子递给他看,从他看完后吃惊的表情中终于心情愉快起来。
“我也没想到那小子能够想到这些,当武将有些可惜了。”
云老太爷见帝王欣慰的样子,早先埋藏在心里的微妙感又冒了出来,再低头看太子的字,有点后知后觉发现孙女婿的字和太子的字风骨有几分相似。
这个行书方式,云老太爷心中一凛,有什么念头从心底破土而出,让他惊得差点要变了脸色。
到底是在朝堂打滚数十年的人,云老太爷很快就压下还未证实的想法,合上折子还回给帝王。
“老臣也意外,这孩子心性到底是好的,但他行事方式暂时还是当个武将比较好。”
云老太爷就事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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