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清院在内的周围地盘,华夏军请了无数的人在动工。
据说一个月后,第三类高雅地青楼才能开业,而且这一个青楼占地是其它两种所有青楼的十倍以上。虽然洛阳听到尚秀芳不会在这里长期停留而感到遗憾。但是听说她会在这个叫做‘明月轩’的地方献艺三天,洛阳风流才子富豪绅士们几乎没有打崩头。
虽然场地足够大,可容千人以上,但是还是供不应求。用以进场验证的票票千金难求。
赌场同样分作三种,一种是普通大众小赌小闹过过手瘾的,叫赌档;一种是五花八门赌类繁多赌注任意大小甚至可以一掷千金的,叫赌场。虽然华夏军不设有庄家,但却设有独特的贵宾厅,必须是有钱之余又要有头有面地人才能进去豪赌的。
第三种叫赌馆。最是奇怪,完全是不同的赌具,完全是不同的赌法。
这些赌具之中。有一种叫‘麻骨’,赌法极其繁杂。但让人耳目一新,一旦教授学会,则深迷不能自拔。
高雅有象牙而刻的‘麻骨’,次之是虎骨地,再次之是牛角,最后最差的也是石头做的。还有精美彩纸做的‘盾牌’,一种模拟战争般玩法的东西,花点大的代表更多士兵,可以压倒花点小的。而同花点表示同兵种齐心合力,也有混合兵种增加攻击,玩法多种多样,也极是迷人。
这里不但有人们熟悉的投壶,胜枚,数子,猜谜,还有下棋,对奕之类地也在这种赌坊之内。
甚至更让人惊喜的有,博彩。
这里有一种玩法,以某种事物,比如赛马,又或者斗兽之类,只有买中,则有可能一夜暴富。
最让洛阳中人感到新鲜的是,所有青楼赌场,竟然会公布每月的业绩收入,而且会搞花魁赌尊评比,甚至会进行募捐,修桥铺路,救助世人。
这还不算,最绝地是,任何人带钱来青楼和赌场,必须留下一半的金银作押,赌后收回返家,否则拒进。
有这么一条规定,那么就不怕输得红眼的人把全部身家都输个清光了。因为赌场之内,只接受身上现有金银作为赌注,不得接受任何外物。对于这一种新式的嫖赌,洛阳人简直闻所未闻,但就算是最固执的老儒学究们,也无法拒绝自己到里面对奕两盘棋,何况这些青楼赌场募捐出来的钱,据说还会用来建未来学子地洛阳学院,让小小孩童在里面免费求学。
如果这还不够动心,那么还有正在设想的疗养院和老福院,是免费治疗贫穷人家和让孤寡老人搬进去安闲晚年的。这一些,足可以封住儒生们地纷纭之口。
因为除了洛阳,相信别处还真没有那个势力会搞这些造福民众的东西。
虽然钱来得不太让人欣喜,但总比没有钱要好。
洛阳地儒生虽然不算穷,但绝对也不算太有钱。可是在这时,华夏军给了他们一个最大的挣钱可能,让手无缚鸡之力的他们,可以得意洋洋地花着自己挣来的钱。所有富商们,只要不会算帐的,必须得请一个回算帐的儒声,计算出月入,然后按百一税交纳。
不做这个,儒生们也可以选择颂读解释告示,茶馆酒楼给人宣示政令或者说一说华夏军领地内的大小要闻,脸皮薄的,嘴笨的也可以帮忙写字抄录。
总之,儒生们还是大受尊敬,因为他们有学识。
虽然政令才刚刚宣布,但在威吓和利诱之下,洛阳中人觉得天空是晴朗的,而且照政令这般说。生活过下去应该不错,至少不必担心找不到工作,也不必担心饿死冷死街头。实在一点本事也没有的,也可以跑过去替华夏军搬石挖泥之类,不但管饭,而且工钱还相当让人满意。
绸缎庄的老板李福成,董家酒楼的老板董方。青蛇帮主任恩,花船老板邓常在,丝织行老板黄田,粮油铺老板闻尚,他们这几个人是最早支持百一税地。而且是洛阳同行们派出来的商界代表,正准备找徐子陵谈那个纸钞发行的事。
厅中人来人往,忙了好半天。
徐子陵才有功夫见他们,不过直让他们受宠若惊,因为徐子陵请他们一起吃饭,据说这些酒菜还是徐子陵某位夫人亲自做的。
同席的还有一个中年儒生和一个白衣女子。
那个白衣女子娇颜如月,素手如玉,迈着绣花小红鞋。莲步巧生地进来,坐在徐子陵的身边。徐子陵随口介绍一句,差点没有把众人吓傻。因为这一个看起来斯文有礼柔弱无比有如大家闺秀一般的白衣女子,竟然是前瓦岗军地四杰之一现在华夏军的军师沈落雁。
“魏公。”徐子陵很有礼请那个中年儒生坐下。一边轻笑道:“你看,事情并非像你说得那样难以让人接受,虽然政令实行只有三天,但是现在一切都在进行中,一切都井井有条,有絮不乱。今天。大家更是派代表来谈那个纸钞之事,魏公与我之约,该可算我赢了吧?”
“赌约一年。”那个中年儒生相貌堂堂。不怒而威,但神色淡然。轻哼道:“此时说来,为时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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