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的事真有这么巧?他们义兄义妹在我这儿相认了,不可思议。”吕布听到他“动情”说出来的话语,忖道。
既然是演戏就要演的像一点,吕战继续“嚎啕”道:“义妹啊,你还记不记得从前我俩相依为命、同床共枕的画面啊……”
“什么?你们同床共枕过?你们是义兄义妹怎能睡在一起?”一听这话,吕布急了。
“从前啊,我指的是小时候,六七岁的年纪,兄妹俩睡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吗?现在当然不行了,我也不会……”吕战回头两眼蒙雾的望了他一眼,解释道。
“这还差不多……你也要说清楚嘛。”吕布闻言,还算满意,下意识的看了静躺在床上的白衣丽人一眼。
“噗哧——”何倩跟sè儿两人抿紧嘴唇,在心里笑出声来:吕战还真是口无遮拦……
“义妹,你是怎么了?如今义兄来看你,你咋爱理不理,这样对我干什么?你不记得了?从小你就怕我,对我言听计从。只要我往你面前一站,你就会老老实实。现在义兄来了,你如果睡着了就给我醒来,如果……”为了表演的像一点,吕战双手一伸,抓住了气儿的一只玉手,还用手指在她手心里画圈,声情并茂道,“是别的情况的话,你也给我醒来。义兄千辛万苦的找到了你,你不能这样对我啊。”
“啊~”气儿本来就得到师姐sè儿的嘱咐:见机行事,等下有人叫你醒来你便醒来,同时得按这人说的去做。只是假睡的她有点生气吕战的“胡言乱语”,不去配合他了。但是吕战忽然搔她痒痒,她只感手心里像有条小虫在爬一样的又痒又麻,情不自禁的惊呼一声,然后假装不下去了,睁开眼来,就见面前蹲着一个五官俊秀、双目“含泪”的锦衣青年。
男女授受不亲,她面sè羞红,赶紧把手抽了回去。
近在眼前的美人忽地睁开了眼睛,双眸似秋水般明澈,吕战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见她面上起了红霞,这才移开目光直起身来。
“啊,她真的醒来了?”帐中数人,看到白衣女子醒来了,最开心的当属吕布。只见他三步并着两步走了过去,脸上带着激动热情的笑容,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见一个“超级大帅哥”这样望着自己,气儿脸上红晕更盛,心慌意乱的低下了头。
“义妹,我是义兄吕战啊,你不认得了?哎,也是,我们多年未见,你暂时不认得,义兄也不怪你。来来来,我为你引见一人,他可细心照顾你一整天了。”吕战履行“承诺”,立马在“义妹”面前为吕布说好话了。
气儿听了,心想:肯定不是说话这人照顾自己的,那是谁?是他吗?螓首一抬,便与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的吕布四目相对了。
“滋滋~~”两人身上似乎有电流通过一般,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两人心里升腾而起,顷刻漫延全身。
“舒服啊,只跟她随意的这么一对视便有这种异样的感觉。如果以后拥她在怀恩恩爱爱,那又会是什么滋味?肯定妙不可言。”吕布心道。
气儿娇躯一颤,又低下头去,心想:这是怎么回事?怎会有种触电般的感觉,以前从未有过啊。
“他叫吕布,义妹你记住了。”
……
一刻钟后,吕战、何倩、典韦三人不再逗留,告辞而去——那两杆短戟自然也被带走了。吕布看到了也没说什么,命人护送他们三人回城。sè儿则留下来了,两个姐妹经历生死离别,相拥而泣。
吕布见她们姐妹情深,悄无声息的退出了营帐,亲自给她们准备吃的东西去了。
原来昨rì,朝廷官兵大肆杀戮宦官及其家属,因血喋衣与郭胜有来往,尚呆在城中的她,与徒儿五人也受到了追杀。不过,见机得早,逃到了城外。但还是被官兵追捕。
看到师傅血喋衣因救护自己而受伤,气儿跟财儿两人为了引开众多追兵,便与她们三人分头逃走。后来气儿被追兵抓住了,财儿暂时逃脱,不知去向。
见她反抗激烈,有士兵就打晕了她,之后的事就不知道了。
……
回到家,见到了叔叔何川,何倩喜不自胜。单独相处时,何倩问起那rì送圣旨他可曾遇到危险。
何川告诉她,他们跟人数上占优势的对方耗了两rì,第三rì当着他们的面把圣旨烧了——反正是假的,然后打道回府,对方也就没有为难——因为主要是来阻截他们送圣旨的。
……
一夜无话。翌rì清早,吕战同何倩送典韦等人出城,先到城西郊把那些拴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的马匹找到,然后三人上马绕到城南向东而去。
大约走了二十里,田先生把临别前吕战给他的一张小纸片拿了出来,上面用木炭写了四句话: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先生之才通古今,来rì叱咤海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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