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快嗯……呜……阿冷放过我,不……要了……嗯……”要死了吗,怎麽会被自己的手指弄得溃不成军?小|穴湿得一塌糊涂,手指也湿淋淋的粘得难受。
此时的东方左左没有看见正朝她游过来的男人,更没看见水中若隐若现的巨兽,凶神恶煞地破浪而出,嚣张地跃上水面。
俊男出水,跃然於水面,冷不丁拔出她还停留在肉|穴里的手指,换上自己的,一下子捅了三根粗壮的手指进去!
“啊!”一头青丝在空气中甩出一道美丽的圆弧,东方左左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臂,随著他手指进出的力度而急促呼吸,体内的手指不断扩大再扩大,似乎要把她的荫道无尽头一般扩展开来,极度的痛感夹杂著强烈的快感,她几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她知道,这是必经的过程,阿冷太大了,若非这样,她无法接纳他的进入。只是……真的好痛……
“呜呜……阿冷,别、别挖了……痛……呃……”一股酥麻的快意突然从花核处传来,电流一般触遍全身,阿冷竟然、竟然一边吸她那里一边用手指抽插……分不出空暇时间来思考,私|处那只作恶多端的手以及灵活的唇舌夺去她所有的思考能力,小腿跨过他的肩膀,一蹬一蹬地拍打著他坚实的後背,或绷直或抽搐,都取决於他的“嘴上功夫”和“三阳指”。
莫大的快感和痛感,她开始了轻轻的啜泣,男人却没有理会她,只是加快了口手的动作,他忍不了多久了,必须让她快点达到顶点。
冷王酷俊的脸上几乎有一半被她粘湿的液体覆盖,但他却不理会,嘴唇啧啧有声地吸吮著嫩瓣,真想不明白为什麽她的小|穴会柔软到这种地步,不可思议,像水一样。
“啊……”她不想叫出来的,可是真的不行……她要到了……
抬头看见她的小脸蒙上了一层豔糜的绯红,冷王勾唇一笑,倏然抽出被紧夹在水|穴中的手指,把她的小屁股从浴池边沿往下拖,直到她的圆臀完全陷入水中,抓住她的小腰,对准水面上已经快要爆炸的“小兄弟”狠狠按了下去!
“呃!”天!她额角筋脉涨起,下体像被硬生生撕裂!为什麽,怎麽会觉得阿冷比上次还要大许多,疼死了!她张开嘴巴,想要求救,想要埋怨,却发现自己疼得冷汗直冒,声带也错乱了神经。
然而,相比之下,冷王额上的青筋比她多多了,突突地跳,很是骇人。
她怎麽还是那样紧!硕大的Rou棍被她紧紧夹在里面,无法插入更深,也抽不出来!他隐忍的汗水一滴一滴地落到她小腹。
“乖,别夹这麽紧。”他试著去亲吻她,爱抚她的身体,再让她夹著不让他动,他真怀疑自己是否要充血而亡!
“好痛好痛……”总算能开口说话了,她终於在他温柔的抚摩下慢慢展开了身体,其实已经不那麽痛了,疼痛之中夹杂著她所熟悉的快感,她只是想撒撒娇,想听他柔声的安慰,谁叫这男人从一看见她开始就没有过好脸色,还让她给他做、做Kou交!天知道他那副样子真的把她吓到了!活脱脱的魔鬼嘛!
“我知道,让我动一动你就不会那麽疼了。”冷王轻声诱哄著,指尖在被Rou棒戳开的两片荫唇处逗弄,使她一点一点放松,一点一点沈沦於与他一样的情欲之中。
“骗人!”男人要诱拐女人跟他们Zuo爱都是这样一副无耻模样吗?她气呼呼地掐了把他的手臂,深深体会到一旦放开了荫道里这只巨兽,後果无法想象,这麽勇猛的东西,她觉得自己会死掉!呃,虽然上次实验证明不会,她害怕嘛!
冷王眯起了眼睛,银色瞳孔里风暴凝聚,什麽时候这小女人居然敢这麽嚣张了?做错事的人可以这麽说话麽?做错事就要惩罚!
“等会儿你乖乖给我说清楚那几个男人到底是怎麽回事!”一口咬住她柔软的耳垂,感觉到她颤栗的身体,伸手把她搂入怀里,插在她体内的肉刃向後退了一寸,随後,借著水流,“滋”,尽根捣入!
她的指甲深深陷入他肩背的肉里,想打他,没力气,想骂他,又被封住了小嘴,真气人!
水波荡漾著,一圈又一圈,|乳波晃荡,胸|乳却被他一次次强悍的撞击贴上了他的,四个顶点时不时磨擦,於是,撩起心底更深的欲望。
她的小腰被抓在他手里,柔若无骨地承受他的进攻,两人结合处的水泛开了白浊,碰撞而击起的“浪花”把两人都弄得狼狈不堪,浑身都湿透了,可是没有人会去理会这些,她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两腿中间,感受著身上的男人带给她的感官冲击,从身至心。
男人与女人的结合是如此的震撼人心,冷王闭著眼睛享受著身下水样柔软的身体,他身体的某一部分已经对那里上了瘾,分秒都舍不得离开那处温润的巢|穴,只想一直占据著那片领地,让它一直被这般浇灌、包裹、滋润著。
似乎感觉到他浓烈的爱意,东方左左眼眶湿润了,不知怎的脑中忽然闪过当日自己决绝离开时他脸上出现的罕有的不安,心一紧,难以想象当初自己的决心那般坚定,她是被逼急了吗?是对这个世界的恐惧已经超过了本心,让她宁愿埋葬这段爱情。抬起了手臂,圈上他的脖子,贴著他的耳朵,“阿冷,对不起。”是她背叛了他,她骗了他,当初如果让她预知回去的结果,她还会回去吗?答案,是肯定的,只不过,如果她提前知道哥哥们的用心,她会告诉哥哥们她有了喜欢的人,她会要阿冷陪她一起回来。
这句话,残忍无情的话,夜夜惊梦的话,再一次重现,他僵住了刚硬的身体,巨石一般的体魄压向她,令她心惊。
“对不起?”扬起薄冷的唇角,他的呼吸都凉得让她惊骇。“正好,你倒是提醒了我自己在做什麽,什麽该做什麽不该做。”
她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知道她那句无意识说出来的话激怒了眼前的男人,吞了口唾液,透过朦胧的水雾,她看见他挑起了英挺的浓眉,嘴边噙著一抹深沈的笑意,让她看不清到底是邪冷还是残狞,只因那抹带血的笑,太过骇人……
恍惚之间,他抽离她的身体,突然的空虚使她不适地皱了皱眉,但下一刻却发现他手中多了些东西--竟然是冰花?这个时候阿冷要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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