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把话说完,情绪激动了些,“你也知晓乡试解元是谁??”
他满脸严肃,看的池南野都有些提着心了,他也没有撒谎,“知晓,是池南际,是不是??”
他比好些人都早知晓今年乡试的情况,府城里也有押宝的,押谁会高中今年解元,因着池南际是庞老弟子自然会被高看一眼。
池南野生意不屑与他们为伍,但也押了好些银子,赚了好多。
夫子皱着眉头看他,有些疑惑:“你为何会知晓??”
池南野把剩下的馄饨吃完,汤都没有放过,数了八文铜板放到桌面上,提起装好的虾蟹,起身回答:“因为那人是我兄长。”
说完话,他便起身离开了,自然没有看到夫子懊恼的眼神。
府上的门槛都快要被踏平了,池南野走回到府上两头石狮子门前见着簪着一朵大红花的媒婆,媒么,眼睛都睁大了些。
媒么就是哥儿。
这他记得府上只有赵砚书还未娶亲,这这,这么多人来府上。
这会从正门进去太过显眼了,池南野便从后门回了府,把买回来的虾蟹交由下人放着。
府上不仅仅只有陈嬷嬷一位厨娘,还有两个厨子,府上平日也用不到他们二人便把他们弄去靠近府上的南北饮食坊了。
池南野快步走到正房堂屋,想要知晓发生了什么。
林晏清与盛苗二人坐在炕上,怀里抱着孩子,林桂芬坐在正对着炕且是正中间的交椅,陈嬷嬷与赵母端坐两旁。
林桂芬面带着怒气,“这些媒婆,媒么,真是要气煞我了。”
给赵砚书说亲,她可是喜闻乐见,这怎么能给她两个人儿子说亲,明知晓他们都成亲了。
她不想寻常的人,给儿子纳妾纳的越多使得子嗣兴旺才好,她与池父二人搀扶着过来好些年,骨子里就是觉着娶就娶一人才好。
若是纳妾管理不好后再不得安宁,那可是糟了大罪过。
虽说夫郎难生产,但两个儿子娶的夫郎都让她顺心,性子各不相同但对她也孝顺,她也不能做那些破坏姻缘的事情。
赵母宽慰:“那些人都是这般嫌贫爱富的,桂芬可莫要气坏身子了。”
池南野进去就是听到赵母宽慰的话,他上前询问:“娘,这发生何事让你气着了,告知我,我找他们算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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