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女聊的那么开心,我也插不上话坐在那静静的听着,心神涌动开始溜号也不知道现在老胡在忙什么?晚宴都没回来参加。连忙借口要去一趟洗手间,然后出门转身来到吉布提老胡的驻地。一进房间老胡正在写写画画。看到我来了非常高兴,赶紧拉着我到他桌上指着他画了一个图给我看。
这是一幅亚丁湾的地图。老胡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跟我说。你看啊,红海经过亚丁湾,去阿拉伯海,这中间的曼德海峡,最狭窄的地方都不到30公里。我们要是把这封锁了,开始收过路费你说那不是赚发了吗?
我特么。一股邪火从我心头涌上脑门。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火,一字一顿的跟他说。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聪明吗?那为什么没有人干这件事儿呢?你信不信你敢这么做,全世界最少得有20个国家过来打你。欧美够牛逼了吧,他们都没敢这么干,你怎么敢想?
你是想惹多大的祸?你是想让我跟整个非洲人民为敌吗?你怎么就不动动脑筋呢?天天就想这些有的没的,"老胡耷拉个脑袋,一副受了打击的样子。闷声闷气的说:"都说这里的海盗凶猛。被我打的现在都不露头了。哪还有仗打,天天在这待着无聊死我得了。"
"你这么爱打仗,那还不简单吗?我不是说咱们圣山安防未来要对外承包军事行动的业务吗?我们是军事承包商,军事承包商是干什么呢?出雇佣兵帮人打仗的。他们给钱咱们出人出枪。你这么爱打仗,你派几个得力的手下,哪块有战争呢,你就到哪去联系业务,问问他们要不要雇佣兵,给钱就干,打呗。"
"你不能总是为了打仗而打仗吧。你挑起战争总是有原因的吧,或者为了钱,或者为了地,你就纯为了过瘾。就算是你出去承包军事业务,也不是什么仗都能打。有些战争就是个坑。一脚踏进去就永远也出不来了。你不能让任何一个国家觉得我们圣山安防有政治倾向性。就是说我们只为了钱而打仗,不能为了某种主义而战。今天帮张三打李四。下次李四出钱让你帮他打张三你打不打?"
我大喊卫兵,把赵斌(给老胡配的政委)给我叫来。不多时赵斌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向我敬了一个军礼。我问赵斌:"给我说说你们的工作和思想状态"赵斌立刻给我介绍了最近。他们取得的军事行动上的胜利。
目前整个亚丁湾地区30多伙海盗。最大的三伙已经被我们打残。剩下的20多伙曾经纠结起一个联军来找我们麻烦。也被我们全部消灭。现在整个索马里海域几乎看不到海盗的踪影了。各国船只通行都非常安全。在国际社会上我们圣山安防已经打响了名气。
顿了顿看我没有说话,他接着说:"我们下一步工作计划打算扩大业务范围,将触手伸向其他有海盗出没的区域。”他眼中闪着自信的光芒,“而且,我们不仅可以提供武力保护,还可以开展培训业务,帮助其他国家训练自己的安保力量。”
我微微点头,表示赞同。赵斌的想法确实很有远见,如果能够成功实施,将会给公司带来巨大的收益和声誉。
“但是,”我话锋一转,“一定要注意行动的合法性和道德准则。我们不能成为任意干涉他国事务的霸权势力。”
赵斌郑重点头,“明白,老板。我们会在合法合规的前提下开展业务,维护公司的良好形象。”
我站起身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好,放手去干吧。不过记住,任何时候都要以保障员工的安全为首要任务。”我回身问老胡。你觉得你适合带领这个团队吗?你根本不适合作为一个军事主官,来带领一个团队。那样等于把整个团队的所有同志的生命拿来开玩笑。
作为一个军事主官,你不光是要打胜仗。你还要保证你手下弟兄的生命安全。用最小的损失去换取最大的胜利。我一次一次的给你机会,让你实现你的梦想。可现在你看你的梦想现实吗?
老胡垂头丧气的站在那里也不说话。我长叹了一口气,转身对赵斌说。从今天开始,圣山安防由你接管。老胡明天第一时间回圣山镇报到。说完我转身出门回到了皇宫。探头看看,二女还在聊。我又转身去了娜塔莎那里。
都已经晚上8点多了,娜塔莎还在工作。我叹了口气,坐在她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娜塔莎看我来放下了笔问我发生什么事了?我又叹了口气,有气无力的说:"我刚从老胡那里回来。他真的不适合做一个部队的军事主官。我到的时候他正在那自己谋划着,要把整个曼德海峡封锁了以后收过路费。"
娜塔莎眼睛瞪得大大的。跟我说:"他疯了吧。我说今天他怎么没有回来参加晚宴。"娜塔莎。看着我无精打采的样子。安慰我道:"作为哥们儿,你对他已经够意思了。不要再任由他胡闹了。不行把他调回来吧。"
我点点头说:"我已经把他调回来了,你这段时间也把工作放一放,交给你的副手,带着他出去旅旅游散散心。如果他还不死心的想干点什么的话,你们俩生个孩子,有了孩子以后,他想干什么我都不管。总是怕他出危险,不想让他去那些打打杀杀的地方去。这回你们生个孩子,我来培养,我就当没有他这个朋友了,让他出去自生自灭去吧。"
娜塔莎突然站起来,向我深深的鞠了一躬,郑重的说。:"平阁下。你作为我和老胡共同的朋友,非常出色。老胡是个长不大的孩子。那我就把工作放一段时间,带他出去旅游散心。希望我能给你带回来一个完全不同的他回来。"
我没有说话,转身回到了皇宫。二女看我没精打采的进来坐在那也不说话。相视一眼然后围过来问我发生了什么。我把老胡的事情一说。诗语笑了,"平,你是老胡的朋友。不是他的父亲,你不能总像管孩子一样管着他,他有自己的生活,让他去做他想做的事。"
我分辩道:"可他想做的事都是作死的事。"
"那是因为你给他的权力太大了。你让他从最底层自己做起。做成什么样算什么样。"诗语说道。
我抬起头看着诗语二女,两人都向我点着头,我也无奈点点头说:"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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