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清和张芷溪一唱一和,明里暗里故意挤兑白翎,却自以为做的不露痕迹,风度优雅。
她们这些所谓的名媛就这德行。
骂人不吐脏字,总要拿腔拿调标榜自己的与众不同。
可肚皮之下,谁又知道是什么妖精。
白翎含着胸,小媳妇一般受着屈辱,心里却无比冷静。
她们不知道,白翎对这种事早就习以为常。
只要不提霍擎,随便怎么嘲讽都行。
这一路走来,白翎觉得自己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可霍擎不行。
他是自己必须要保护的人。
因为曾经伤到过脑子,所以白翎对于母亲的记忆很少。
唯一还记得的,大概就是母亲临终的遗言。
保护这个比自己大几岁,却被所有正常人排挤的聋哑小夫君,是妈妈拉着小白翎的手,让她一定要做到的事。
从那场车祸中幸存下来,白翎浑浑噩噩过了几年,十五岁的时候突然想起来,母亲嘴里常念叨的童养夫是谁了。
可那时,霍擎早已经出现在了出海的航船上。
白翎能怎么办?
她只能休掉学业,将父亲托付给微姨,再孤身一人踏上了寻找他的航程。
人生没有多少个十五岁。
白翎也没有多少鼓起勇气的时刻。
那是她人生仅有的一次尝试。
哪怕是为了母亲的遗言呢。
所幸,结果还不算太差。
等白翎从往事中回过神,她已经和张芷溪坐在了校长办公室外面的座椅上。
苏婉清独自一人去为她们办理入学,雕梁画栋的大门微微敞开。
里面是戴着眼镜,一脸严肃的女校长,和谈笑风生,优雅自持的苏婉清。
听说,这个新娘学校是隶属欧洲某王室的分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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