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安一步一步朝她走近,忽然伸手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看着他。
他俯下身来,想问亲一亲她的脸颊,却被她躲开了,秦怀安在她眼里看到了厌恶。
他忽然就笑了,却不肯松手,反而握得更紧,甚至强行摆正她的脸:“大小姐,你不是很喜欢我?你不是最喜欢我亲你?”
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放心,我不会抛弃你,我会和你订婚,结婚,维持我的深情专一好人设,将来还得靠你。”
“但,如果你不听话,我倒不介意把你弄傻,不是现在这种傻,是三岁小孩心智的那种傻,你听懂了吗?”
“轰”的一声,病房洗手间的门忽然被推开。
秦怀安怔怔扭过头去。
就看到了安然无恙站在那儿的赵同契,而他的身后,是一群身穿黑衣、人高马大的保镖。
此情此景,秦怀安几乎忘记了呼吸:“怎么会……”
赵同契一步步朝他走来,神色自若,哪有半分病人的模样。
那么他前段日子躺在病床上,陷入昏迷、毫无知觉,难道都是在演戏?
秦怀安懵了。
他的目光追随着赵同契。
赵同契只在他身边顿了顿,什么都没说,转而朝赵语禾走去,最终停在赵语禾面前。
赵语禾眼中的泪终于落下来:“爸……”
赵同契伸手将女儿搂进怀里,任由她靠在自己肩上啜泣:“你说要亲口听他说,现在听到了?我的好孩子,别难过,这不是你的错。”
赵语禾泣不成声:“爸,对不起,我差点害了你……”
一个月前,赵同契发现家中佣人给自己的安神茶下药。
他盘问后从佣人口中得知,药是“小姐的男朋友,那位秦先生”给的,秦怀安告诉佣人,那是安神的药,再加上他给佣人塞了很多钱。
所以,佣人听了他的指使。
所幸赵同契在商场浮沉这么多年,向来谨慎,喝了几天就察觉自己精神状态不对。
秦怀安还愣在原地,而他身后的保镖,已经在赵同契的眼神示意下,一脚踹在他后腰。
秦怀安直直往面前的玻璃茶几扑去。
东西散落一地,他的胸口撞上茶几尖角,痛得快要昏厥。
而下一秒,保镖已经揪住他的头发。
秦怀安脸色惨白,看着高高在上站在不远处的赵氏父母,本能地求饶:“语禾,放过我,我是你的未婚夫……”
赵语禾松开父亲的手,缓缓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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