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楼的脸色滚烫,她心想着此时此刻应该感谢蜡烛灭了,不然得话估计能够看出她的脸色羞红。
她愣愣的半晌没有说话,东华轻轻的咬着她,她的双手紧紧的抓着被子,完全不知道该放在何处。
东华看她半晌都没有出生,缓缓的抬眸望着她,画楼只见东华的眼中都是通红,就像是格外隐忍着什么似的。
在很久以前,那个时候太皇太后还在,有宫中的嬷嬷在教那些新入宫的女人怎样侍寝,她偷听过,觉得羞红了脸就跑了,那个时候她心想着,男人女人那么做得多羞红了脸,一丝不挂的。
渐渐的长大了,嫁给了东赫,东赫和她在一起似乎永远都只有讨论不完的正事,永远都只有想不完的阴谋诡计,新婚之夜的时候东赫说她,太累了,快睡吧。
她安安心心的壹夜无眠,睡到了天微微亮,他已经起来了,他们新婚要进宫去请安。
嫁给东赫的那一年,太皇太后已经去世好几年了,她没有娘亲,没有亲近的人会和她说新婚之夜夫君这样是反常,她也后知后觉,确实累了,东赫抱着她,她就这样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再后来,他经常会在书房,她也是,就这样一人趴在一边,没有人会说,你们成亲这么久还没有子嗣,没有人问没有人提的时候,有些时候看书,有些时候写字,有些时候去办案,有些时候,东赫被先帝派出去就是几个月,还有些时候,她恨东华恨得牙痒痒的,就想着明天朝堂之上东华会出什么样的幺蛾子,她要怎么对付他!
恐怕告诉世人她和东赫成亲多年,床笫之事唯独一次,再也没有人相信,女人会同意那种事情是因为爱情,男人似乎不一样一些,不会像女人那样会有心理洁癖。
所以就算是她不需要,那么东赫也不需要吗?
或许是需要的吧,只是那个女人不是她而已!
所以,最近这几天,她看着东华,关上门完全不像原来的他,他恍惚的觉得或许这才是平常夫妻间相处的方式。
东华痴迷的望着她,他只感觉整个人都要炸了似的,但是她依旧在发呆。
“呆子,你到底在想什么?”东华说出来的这句话,带着无数的宠溺,当然也有淡淡的无奈,平日里很少看到画楼发呆,然而那天晚上她发呆了,现在也是。
她或许是在想从前,想往事,才会想得那么入迷。
谁知画楼回神之后看着东华说道:“我们聊聊天好不好?”
东华:“。。。。。。”
这世间的女人恐怕也只有沈画楼会这样了吧,东华是箭在弦上,而她却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我们聊聊天好不好?”
过了好一会儿,东华几乎是咬牙切?的问道:“好。”
“那你要聊什么?”东华缓缓的出声问道。
“我。。。。。我。。。。。”画楼结巴说了几句我都没有说出来,她想和东华说那个事情她不会,但是她又觉得羞耻,难以开口,结果想了想之后看着东华含情脉脉的样子,她忽然又不敢说了。
东华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微微的蹙眉:“你,你怎么了?”
画楼蹙眉,咬了咬唇,有些赌气的说:“算了,不说了,睡觉。”
她说着翻了一个身子,背对着东华,而东华却是静静的看着她,看着她的侧脸,她的长发,她如今就躺在他的身边。
许久之后,画楼听着身后一点点的动静都没有,以为东华睡着了,她微微的回头就触到了东华的眼神,她这会儿怎么还睡得安稳,于是她缓缓的转过了身子,面对着东华,抿了抿唇,沉声说道:“东华,你介意我和东赫之间发生的一切吗?”
160 穷极一生做不完一场梦【万更】
城邑的瘟疫已经控制住了,而苏祉在这件事情上功不可没,东华让总督府给东赫写了一本折子,上面就是写了苏祉。
当然,这件事情东华和画楼都没有告诉苏祉。
三月中的阳光很暖。只是这一场灾难来得太快,让人受尽了苦楚。
正在恢复中的城邑已经渐渐的看得到春暖花来的景象了。
画楼望着东华说道:“我们回到帝都的时候估计木棉花已经开了。”
东华含情脉脉的望着她,宠溺的说道:“还有差不半月多的时间。我们可以赶快一点。这样就可一敢在木棉花开的时候回到帝都,去看木棉花开。”
画楼的眼睛喊着期望,带着星星点点的窃喜。
“好啊,但愿能够赶得回去,只是赶不上也没有关系,今年没有看到明年还有。”她说的话语平静,她的心情也不错,东华牵着她的手。经过路旁的时候有树叶飘落的她的头发上,他伸手轻轻的帮她拿掉,柔声说道:“傻瓜,花儿每一年都开,但是明年的和今年的肯定不一样。”
画楼仰头望着东华,笑道:“我愿意,心情好的时候什么都是好的。”
东华微微的蹙眉,画楼看着他的神情微微的扮了一个鬼脸,东华的眉头舒展开来,或许这就是默契吧,画楼和他说过不要蹙眉的,而他习惯性的皱眉,现如今,她的一个眼神他也能够明白说的是什么。
当然。东华肯定会在心里盘算着那一天他们能够回到帝都,任何的事情都不能耽误,她喜欢的,他一定都给她。
走在街道上,看到了一些面具,皮?。都是些小孩子的玩意,她欣喜的放开东华的手跑了过去,给了钱就买。
东华站在后面给老板钱,不知不觉的,她一下子就买了一堆,东华最后抱着那一堆东西的时候蹙眉道:“这么久,我还没有发现你喜欢这些小孩子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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