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他在她耳畔温声低语,另一只手将闪着寒光的轻薄刀刃一寸寸收入刀鞘,刀面上映出他冷峻的眉眼。
“。。。。。。别怕,偷听的人现在已经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和龄:“你比较可怕好吗、、、离你远一点可怕的人 ;qaq哥哥where ;are ;you”
………
谢谢萄藤徙影扔了一颗地雷 ;~~么么么么么哒!~
……… ;… ;…… ; ;…… ; ;……
看到有筒子捉急,所以解释一一下。。。
虐泊熹真的有的是时候,现在火力主要是对准大姨妈,那什么,,一步一步来吧,毕竟萧泽还没使出实力呢
萧泽:“对啊,我还没出手。”
你们看他都这么说了。。。 ; ;_( ;:d ;」∠ ;)_
第69章 平地澜
和龄不是没见过死人;更不是没见过别人杀人;只是从没有像今儿这样;死了的人倒在自己跟前;还把眼睛睁着那样大那样惊悚地看着她!
泊熹把和龄身体向后转,这样他松开手后她也不会再被吓着了。和龄很是配合,换了个方向重新站好后;她把手探进自己袖子里撸了撸起了一层栗的手臂,努力把心绪平静下来。
接着;她扒拉住泊熹坚实的手腕,握了握,旋即又松开;仰眸看到他弧线冷冽的下巴;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你把那个人掐…掐死啦?”
泊熹用很奇怪的眼神回看她,仿佛她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应该是在思考着什么,所以没有回答她。
和龄极富探险精神,她壮着胆儿把脸向后扭了扭,眯着眼睛睃了那尸体一眼,这么一眼,她发现那是个太监,从没见过,不由道:“怎的不盘问一下,他究竟是谁派来的?他是跟着我还是跟着你?”
问题真多。
泊熹低下脸看着和龄,女孩黑亮亮的眸子里闪动着迷惑和满满的求知欲,很是较真地看着自己。顾忌着和龄现如今的身份,泊熹没有作出不规矩的举动。
他稍滞了滞,只是在她背上很轻很轻地抚了抚,语声轻缓,“不怕了么?”
和龄一听眉间就皱起来,也不知是真的假的她就一通说,昂着脸道:“笑话…我像是会怕的人?我见过的大场面你都没法儿想象,不…不过一个死人罢了,他这死鬼不去投胎还敢瞪着我,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呢,我才不怕他———”
“喔…”泊熹缓缓地笑开来,过度仿似一朵牡丹从骨朵儿绽放成沉甸甸的花苞,“微臣想殿下也是不怕的。”
他很让着她,也不会像以前那样话里话外不动声色地揶揄她了,和龄显然是发现了这一点,她有点儿得意。这就是当皇帝女儿的好处了,从地位上就高出他一大截儿。
看他笑得很好看,和龄不由自主也咧了嘴,唇角上噙着笑,眉眼弯弯,像天上的月牙儿。
直到一阵微凉的风吹得她鬓间的碎发飞起来搔得脸上痒,和龄才蓦地想起来他们两个正站在尸体前呢…!她跟这儿傻笑什么,这是越活越回去了。
咳了咳,和龄颐指气使的向泊熹道:“这么的,你去把那尸体的眼睛合起来,这么睁着万一吓着别人就不妥了。”其实是合起来她就不害怕了。
泊熹左右看了看,哪儿有别人?心下却了然,果然过去将尸体两眼合上了。
这下子和龄胆子跟着就肥了,她卷了卷袖子凑过去在那太监服饰的尸体上方似模似样地观察,责备他道:“不是我说你,你这下手也未免太快了,好歹也该先问出他是谁派来的,你瞧,我又没见过他,这可怎么办呢。”
泊熹从袖兜里摸出一块儿腰牌递给和龄,“这是才从他身上掉出来的。”
和龄一看之下咂了咂唇,不得了,她纵然不识得几个字,却认得“坤宁宫”三个字的样式,手中这块腰牌有些旧了,边缘磨得掉了漆,上面赫然写着坤宁宫仨字儿。
矛头直指萧皇后,和龄觉着可疑,想了想说出自己的意见,“皇后娘娘待我还是可以的,想来…并不会特为派个人这么鬼鬼祟祟地偷听我们说话。”
还有句话和龄没说,其实皇后派在她身边的耳报神已经有小福子一个了,没道理再弄一个的,这不符合常理。
泊熹没开口,他把腰牌从她手上拿走放回袖里,对着天空吹了个口哨,不过须臾,竟不知打哪儿出现几个锦衣卫服饰的人,显然训练有素,抬着那尸首就掠走了。
“你说的不错,”泊熹意味深长地看向景仁宫的方向,沉吟道:“这更像是樊氏的手笔。”
和龄却觉着自己真是乡巴佬没见识,新奇地看着那片前一息还躺着尸体的地方,等她踅转身再看泊熹的时候他却出现在几棵树外的一口井边,将压在井口的大石头推开了,探着身子朝井里探看。
“你在做什么?”
和龄也把脑袋挤过去,她记得这儿是安倩的尸体捞出来的那口井,如今上头已经叫封了,等闲闲杂人等是不准靠近的。
他没料到她突然凑过来,深邃平整的井面犹如一面镜子,照见他不经意地侧首,鼻尖从她侧颊上缓缓滑过去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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