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这个似雕琢出来的找不出一丝瑕疵的清纯模样,像当年十四岁的小女孩儿,像一块十年了依然不被污染的完美璞玉。
半晌,男人眼帘微动,阖下了满含情欲的双眸,俯身躺了下去。
他将身子压在金唯身上,长臂收紧把她紧紧箍住,脑袋搁在她光裸的肩头,蹭了蹭。
金唯在他每一个亲密无缝的动作里都恍若电流飘过皮肤,轻轻颤着。她不知道他是喝多了,动作停下来,还是自己的话让他停下来。
意识到他没再动了,她就静静躺在床上。
身上压着很重的一个人,他那一八八的个子,趴她身上,她有点呼吸困难,但是在这个雷雨夜里,又莫名不想动,有种破天荒的,不可思议的安全感。
金唯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觉得大抵是被他吻得也醉了,明明稀里糊涂地开始着这不可思议的事情,她很抗拒,现在也稀里糊涂地结束了,她却没有什么庆幸的感觉。
反倒是这样躺着,仿佛有点恋爱的感觉,和他恋爱。
金唯推了推他,艰难地侧过身,把脸埋在男人胸膛,吸了吸他身上好闻的清香。
他身上的味道还是和从前一样,淡淡的阳光夹着树叶的清冽,让人相当迷恋。
司泊徽是真的喝醉了,她这样动他也没什么动静,只是长臂顺势将她娇小的身子圈在怀里,圈得很紧。
外面风雨一夜都没有停歇的意思,白噪音很好的助眠了,金唯在他牢牢的怀抱里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凌晨两点到六点,直到一个响雷在雨停后响彻夜空,金唯被吵醒,吓得缩了缩身子。
碰到了什么,她睁了睁惺忪的眼,看到双手将她深深圈着抱在怀里睡的男人,怔了怔,几秒后脑子才像雨后散开的云,彻底醒过神来。
金唯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拿起放在她腰际搂得很紧的一只手,轻轻放下,再撑起身子轻手轻脚爬下床。
捡起散落的内衣,套好身上凌乱的真丝裙,整理时在素静晨间里红了脸,像熟透了的番茄,比拍过任何亲密戏都要难为情。
最终收拾好,站在床边缓和了下,金唯回头看了看身上什么也没盖的男人,又再次坐上了床,扯了条薄被盖在他身上。
外面没有雨声了,金唯最后看了他勾人心魄的睡颜一眼,就没多停留地出门去。
客厅电影早就放完了,金唯过去找了遥控关掉,再把桌上的酒瓶丢入垃圾桶,杯子拿去厨房洗了,收拾好回房去披上风衣。
凌晨六点半,金唯叫的车到了,七点到了枫林南湾。
风消雨停后的小区只剩隐隐还没散去的乌云彼此缠绕,东一块西一块地挂在天际,簌簌枫叶声穿过破晓时分的寂静,带来一丝变天后的凉意。
金唯抱着一束雪白的洋桔梗,拎着一个沉沉的药袋,漫步在枫林南湾一个又一个小水坑里,走到了f栋。
进了家,她把洋桔梗放在自己卧室床头,再把沉甸甸的药盒拆开,数了数里面的药,十盒。
金唯连着上次那一盒他没收钱的药,给司泊徽一共转了两千两百块过去。
那个时间,司泊徽刚微微醒来。
睁开眼望着雨过天晴后飘入卧室的淡淡光线,有些迷糊,没想起来昨晚睡前在做什么。
如往常一样想缓一缓再起来,但那时忽然听到手机振动了一下,他伸长了手臂去床头柜。
摸来一看,首页显示着“小唯”两个字,他不太清醒地点入,随即就看到一笔新鲜的转账。
明白了这笔钱是什么,只是忽
然间,盯着那笔钱,和那个名字,司泊徽脑海里突兀地跳了一下,想起了什么,她昨晚来了,似乎还在这休息?
司泊徽撑起身子,准备下床去看看。
动作做到一半,脑子里又突兀地跳出来什么阻断了他的动作。
他昨晚似乎是在客厅喝酒看她的电影,后来呢……
眼角余光里,灰色的枕头边一根栗色长发丝映入眼帘,司泊徽扭头盯着瞧了几秒,脑中似点了放映的电影,又跳出了一帧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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