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疼吗?”
江晚迷迷糊糊都要睡着了!却听到了男人在说话!
她立马心领神会,知道他在说什么?
臭男人,真是开了荤就天天想!
如果有条件的话,她肯定会和拓跋野分开睡,可是这里实在是艰苦,根本没有多余的床。
“疼。”
拓跋野听到江晚说疼,他立马起身,把她从背对着自己,变成正对着自己。
“真的?”
江晚闭着眼睛,不想搭理他。
“嗯。”
拓跋野把手伸到江晚裤子那,就要给她脱裤子。
江晚火了。
“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说疼吗?我给你检查一下!”
江晚对这个男人真是无语了。
“不疼了。”
拓跋野一听不疼了,他还是要给江晚脱裤子。
“你干什么?不许脱。”
“那你到底疼不疼了?万一有事,你可别挺着。”
江晚对着男人翻了个白眼。
“不疼了,不疼了。”
拓跋野一个翻身,把江晚压在身下。
“我想!”
江晚立马捂着他的嘴,不让他乱说话。
“我不想。”
拓跋野力气很大,可是他不敢对江晚用蛮力,他怕媳妇生气。
“那你什么时候想?”
江晚感受到男人的大手,摸上了自己的腰,还一点点的向上滑动。
“你先别动,躺回去。”
拓跋野没办法,只能听媳妇的,躺了回去。
江晚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清清喉咙,“咳咳咳。”
“那个,我觉得吧,这个事情不能这样。”
拓跋野伸出自己的大手,捏着江晚的小手,好软,好光滑,和他的手不一样。
“可是我们是夫妻呀!”
江晚抽回自己的手,“那天是意外,爷爷给我们带的酒里,有那个东西。”
拓跋野当然知道了!
自己那天不受控制,肯定是因为酒里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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