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燔回到总算回到了念念不忘的京城,好吧,他主要念念不忘的还是那个人。
结果一回到出租屋就懵逼了——这屋子里都堆了些啥?
“回来啦?快看我这段时间收集的资料!”佟俪娅指着地上几个装满书籍画卷的大箱子,脸上全是得意之情。
陈燔听话的开始翻拣,嘴里念念有词:“嗯,这是《汉书》,你没买白话的?那得仔细看注释了;《飞燕外传》,这有点生僻啊,好像是八卦文鼻祖了,回头我们一块看;《青琐高议》,这是个啥,完全不知道啊;《资治通鉴》,这个太有名了,但是一般人都看不下去,反正我没读完——帝王学么,老百姓哪有喜欢看这个的……”
放下书卷,他又展开了一张画轴:“飞天啊?敦煌壁画的复制品?”
“你居然还能知道这么多?”佟俪娅眨眨眼,作为专业舞者,她在收集资料前也没记得几个。
“我这知识都学杂了呗……好吧,其实是狗屎运,剩下这些画我好像都不认得——真没想到你能找来这么多东西……等会儿,这又是什么?”陈燔又从箱子里翻出个纸盒子。
“小心点,那是我找以前舞蹈老师帮忙借来的汉服,我想试试穿这衣服会不会影响舞蹈动作。”佟俪娅伸手抢过纸盒,仿佛宝贝一样抱在怀里。
“汉服啊,”陈燔双手抱胸,一脸严肃,也不知道心里想着啥,“最好得配上头饰什么的再试试,不然动作一激烈,步摇掉了……”
“又不是迪斯科,古典舞没那么热烈。”丫丫小心翼翼的收起盒子。
“对,这么久不见,你对我怎么一点都不热烈!”陈燔假装叹气,一边还摇着头。
佟俪娅笑眯眯的凑过来,在陈燔脸上亲了一小口。
“不够。”陈燔继续维持着严肃的表情……
几个小时候后,俩人牵着手,大大方方的溜达在后海边。
陈燔在哪儿习惯性的长篇大论:“我小时候的地理就很好,所以一直很好奇,北京不沿海啊,那什么北海中南海之类的是怎么回事?后来听说这名字是元朝时候蒙古人起的,这才回过味来。毕竟人家内陆游牧民族,可能湖和海的区别不大,都是很多水。云南那边少数民族估计也差不多,比如洱海……”
佟俪娅任由他在那瞎说,她挺喜欢陈燔说这些故事。
二月天气尚冷,湖面上还有人溜冰。佟俪娅看得跃跃欲试,拉着陈燔就要下场。而陈燔从来没玩过这个,包括旱冰他也不会。想了一小会儿后,他还是咬牙答应了——他怕摔,但更怕再过些年俩人就没机会在大庭广众下玩这个了,除非去国外。
俩人租了冰刀刚小心翼翼的入场,下一秒就一起四仰八叉的躺倒在了冰面上……
“我南方人,大学之前就没见过能踩住人的冰,不会这个很正常啊,你怎么也不会?”陈燔坐在冰面上揉着手腕,他刚才见佟俪娅摔倒了想伸手去扶,结果自己也没站稳。
“我小时候还没见过这么多的水呢!好吧,伊犁河上倒是水够多,但谁冬天去河上滑冰啊,白毛风一吹,人怕要溜去国外了。”佟俪娅翻过身,双手撑地,好似在跪拜天地。
这时候一小伙子跑过来帮着扶了一把,前然后从脖领子里拽出个胸牌,还问俩人需不需要教练。小情侣自然点头说要。
可能是舞蹈好的人平衡性也强,丫丫比陈燔更快的领悟了窍门,这会儿已经慢悠悠的划了个来回。
“我总算知道你的短处了,运动能力一般!”佟俪娅笑嘻嘻的看着刚离开教练但还在那蹒跚的陈燔。
“我哪儿短了?那是我累了,一大早的飞机飞回来呢;而且刚出门前运动还过度……”某人胡乱找起了借口。
“呸!大庭广众的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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