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仇人,那刺客为什么要置甄宓于死地呢?”
进家门时,适逢蔡琰、貂蝉在月下聊天,见栾奕满脸血污的回了家,手上还缠着血布,惊叫一声迎了上来。
“子奇栾郎这是怎地了?”
栾奕如实相告,告诉他们自己遇刺的经过。同时,还将与甄宓相知相爱的过程一并说了出来。
蔡琰闻知栾奕又有了新欢,神色稍暗,不过也没多说什么。毕竟,在这个时代三妻四妾算不得什么大事,也压根没有什么绝对忠贞的感情。
而貂蝉在见到栾奕负伤后只顾担心落泪,自然也就没有心情去关心什么旧爱新欢了。
蔡琰让蔡云取来止血药剂,与貂蝉一同为栾奕清理伤口。
貂蝉轻轻地擦拭着栾奕身上的创伤,心疼地道:“栾郎,疼吗?”
栾奕笑着摇了摇头。
蔡琰气呼呼道:“朗朗乾坤,天子脚下,竟有宵小如此丧心病狂。子奇可曾报官?”
“还没!待清理完伤口就去。”
洛阳县令周异,也就是周瑜他爹,自在长江上与栾奕相识之后,二人一直保持这不错的联系。
这两天,栾奕还刚刚跟他接触过,以10万两白银的优惠价格将荆州地区栾家商会的独家代理权内定给他。要知道,荆州地区,富硕之地,区区10万两白银拿2年的代理,简直就跟白送一样。
是以,得知栾奕遇刺后他自是不会坐视不管,定会全力将凶手缉拿归案。
想到这儿,栾奕见伤口包扎的差不多了,看一眼已深的夜色。回屋随手从箱子里取出一件衣裳披在身上,道别二位娇妻,领着四名家丁纵马赶往洛阳县衙。
在他离家不久之后,平日不开的栾家后门骤然开启,两道黑影蹿出后门,在洛阳大街上一阵飞奔,随即拐入了不远处的院子里。
“吱呀,嘭!”黑影闯进了院中的小屋。
“你怎么搞的!”一声娇喝打断了屋中的宁静,听声音竟是名女子,“不是说好不能动栾郎分毫吗?他怎地受了伤?”
顺着娇喝者的目光问去,不远处床沿上坐着一名黑衣男子,仔细打量他的体态和半遮着的面庞,赫然正是今夜与栾奕交过手的那名刺客。
此时,他的那双眸子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他捂着刚刚接上的两根肋骨,疼得呲牙咧嘴,气呼呼道:“你怎么不说你那栾郎也伤了我?要是力气再大一点,断骨就刺进我的肺里,你这辈子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娇喝者非但没有替这刺客担忧,反而露出一丝得色,“栾郎是谁?勇冠天下,敢跟他动手,找死!”
“你!”刺客气急败坏。“栾郎,栾郎,你就知道栾郎。你什么时候也能想想我?”
164疑团重重
听说刺客受了伤,娇喝女子心软了几分,凑到刺客身边,轻抚刺客的左肋,温柔地问:“还疼吗?”
那刺客紧紧抓住娇喝女子的手,含情脉脉的摇了摇头,“有这句话……就不疼!”
“告诉我!”娇喝女子向刺客喷吐着唇香,问道:“今为什么没能杀死甄宓?”
刺客愤恨道:“本来咱们的计划天衣无缝,趁甄宓独自一人之时,令轩辕三兄弟把甄宓绑走杀掉,我再亲手斩杀轩辕三兄弟灭口。可怎奈栾奕半路又折了回来,将甄宓救下,还把轩辕家的老二给抓了。我怕走漏风声,只好强行出手杀了轩辕老二,本想再趁机把甄宓的性命一并取了,却不曾想栾奕拼了命的阻拦,竟不惜以命搏命。我怕相持过久会被人发现,只得退却。”
“栾郎竟为甄宓拼命?”娇喝女子眼中闪过一道厉芒,“甄宓必须死!”
刺客斩钉截铁道:“明日我再看看有无机会!”
“不可!临来前栾郎已经去官府报官,相信接下来几天洛阳城中必然很紧。此时出手等于自寻死路。”
“那可如何是好?”
娇喝女子又道:“稍安勿躁。京城已非下手之地,待那甄宓回返冀州再动手不迟!”
“也只有这样了!”刺客看了看娇喝女子那双晶莹的眸子,叹息道:“可怜那甄宓挺漂亮个姑娘,只因爱错了人,却要如此撒手人寰。”
“爱?”一听这话娇喝女子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甄宓根本不爱栾郎。她之所以纠缠栾郎,跟栾郎亲亲我我,跟他上床,根本不是爱他,而是看中了他的钱财,相中了他的名望。这世界上只有奴家才是最爱栾郎的。只有我!其他人都是别有所图,她们想害栾郎。奴家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一定要竭尽全力保护栾郎。你能明白奴家的心意吗?”
刺客神色黯然的点了点头。他沉声问:“那对你而言我又是什么?”
娇喝女子温柔的说:“圣母教讲求博爱。只要你能保护栾郎,那么奴家也会爱你!保护的越好,爱的越深。”说着,她将唇贴在了刺客的嘴上。
四唇相交,一阵激吻。直吻的刺客春心荡漾,在娇喝女子身上来回摩挲。
娇喝女子迎合一阵,挣扎着脱离刺客的怀抱,扭身便要离去。
刺客大为失落,抬起手想把娇喝女子拉回怀中,肋骨处却传来一阵剧烈疼痛,抬不起胳膊。他哀求似的说:“今晚别走了……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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