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听出了凌肖的意思了,只是他对凌肖没感觉,本来自己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只是为了偷懒,可意外勾起了身边人的保护欲,是自己的问题,凌肖只是喜欢保护弱者,他不懂什么叫喜欢,林旬要把他这种保护欲扼杀在摇篮里。
“林旬,你认真的吗?”凌肖吓得躲在凌舒身后。
林旬拿着清风,缓缓走过去,当然真,这次可没演。
凌肖背后一凉,突然想起林旬今天只一剑便把竹子劈烂的画面,一咽口水,眼看林旬缓缓走过来,他大叫一声,撒腿就跑,边跑边庆幸,今天说的话幸好没被林旬听到,我罩着他?我瞎了眼了!
“林旬,把剑收起来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凌舒一脸错愕,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都不太正常?
“好的,大师兄。”林旬收回清风,嘿嘿一笑,成功!
“走吧,挂灯笼去。”林旬大步一迈,往山峰走去。
“咯吱”开门声。
司清迈进林旬的房间,里面空无一人。
“嗯?”司清看着桌子上被捏烂的鸡肉,心中更是自责。
他想着以后尽量跟林旬保持一定距离,以免做出什么让他后悔自责的事。
“先暂时不见,也好。”
司清叹气,刚从林旬的房间走出来,坐在厅堂喝了一口茶。
开始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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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往左边移一点。”林旬站在一旁,披着白狐裘,指挥着。
凌舒收到指示,手里的灯笼乖巧地往左挪一点,“这样行吗?”
“行!”
眼看手里最后一个灯笼都挂完了。
“凌肖,你离那么远干嘛?那边不用挂了。”凌舒扯着嗓子喊道。
凌肖愤愤地闷着头不回话,他正在消化,自己对林旬错付了的感情。
司清站在远处,冷冷地盯着凌舒和凌肖,攥紧了拳头,眼冒怒火。
今天凌肖的话,他全部听见了,还听明白了,林旬说不会换师尊,可没说不许凌肖保护。
看着林旬跟凌舒说话,司清眼睛一闭,攥着拳的手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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