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那些奉承话不必说,去把他好好带回来。”
沈娆听了也没说什么,行了个礼,“臣遵旨。”
本来不想带高珠一起去的,实在是护卫足够多了,更何况谢槿屈尊降贵,隐姓埋名亲自做她的护卫,谁能动她一根汗毛。
但高玉说她出门在外,周围你不全都是陌生人,没自己陪着实在不放心,还给她带了不少毒药。
说是以备不时之需。
要出发的前一晚,谢槿提着壶酒来了她房里,就坐在窗户上,喝了口,“尝尝?”
沈娆深知自己的酒量,后退一步,防备的看着他,“明日还要早起,我不能喝醉。”
“果酒,小酌一口。”谢槿笑了声,一把拽她过来,让她坐在自己对面,然后二话不说以口渡她,眷恋地贴着她的唇瓣,恋恋不舍地分开。
沈娆抿了下嘴,细细回想,“有点涩,还酸酸的。”
“甜吗?”
“甜。”而且没那么辣。
沈娆觉得口感绵纯,入口酸甜辣,回味略涩,还挺好喝的,把他手中的酒壶拿来,喝了口,“你来找我做什么?”
他看向外面,“要出远门了。”
“嗯。”
“以后就不方便了。”
“嗯?”
谢槿过去把她手中的酒壶拿过来,丢进外面的莲花缸里,揽着她的膝弯,将人打横抱起,“走,睡觉。”
“说什么鬼话呢?”她眉头用力一皱。
他把人丢在榻上,慢条斯理地把腰带扯了丢到地上,解衣带,跪在她上方,“鬼今天就想做鬼事,行不行?”
“说的这么瘆得慌?”她白了他一眼。
“行不行?”
沈娆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字,“……行。”
好像她说不行,他转身就走似的。这家伙,就想听到自己回应。
“就知道你也喜欢。”他扯下纱幔。
沈娆老脸一红,险些遭不住,捂着眼,不让自己露怯。
“别怕。”他的声音很温柔,比今夜的晚风还温暖轻柔。
翌日。
锦衣卫全都隐藏,混在羽林卫中。谢槿与高珠作为贴身护卫,随侍在她身侧。
沈娆无精打采地坐在马车上打了个哈欠,看着旁边无任何异样戴黑斗笠的人,冷笑一声,“狗男人。”
对方抱着刀,巍然不动的身形,朝着她转过来,语重心长地说:“别骂自己。”
他是狗男人,她是什么,狗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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