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外,赵充国与褚衣人相对而立,赵充国手持青釭剑,褚衣人手持长棍,这一场对决早在车师国城外便该打了,二人凝神运气,双目如电,突然像豹子一般冲向对方,长剑绞转如龙,长棍扫劈如风,这一战看呆了众人,只听见二人兵器撞击的声音,身形步法都极快,招招致命,不给对手留余地,赵充国闪转腾挪寻找对方的破绽,褚衣人舞动棍花防守严密,连李广利也禁不住喝彩。
赵充国在长安校场比武之时,便遭遇了各路高手,各种兵器都打过,长棍并不算什么复杂的武器,可是却简单直接,用得好胜过一切兵器,而褚衣人把棍法瑧至化境。
赵充国的七绝剑有一败绝,于是赵充国卖个破绽,褚衣人一棍刺入,赵充国顺势将长棍别住,随后顺着长棍转身,青釭剑朝褚衣人喉咙刺去,褚衣人大惊,唯一解法便是长棍脱手,后撤几步,否则必死无疑,褚衣人只得脱手自保,说时迟那时快,赵充国右手将长棍一甩只持一端,左手持剑顶住对方喉咙。
“好,甚是好,哈哈哈!”
只见褚衣人虽二次落败,不但不怒,反而拍手叫好大笑起来;
“能这样痛痛快快打一场才不枉此生,棋逢对手怎能不笑?”
望着周围疑惑的眼神,褚衣人解释道;
“敢问这位兄弟如何称呼?”
赵充国见对方也是豪爽不羁之人,便有意结识;
“韩增,今年十八岁,自小在西域长大,受无厄大师师恩深重,擅闯本教禁地者,犯本教者必舍命驱逐!”
“在下赵充国,今年二十岁,见你也是豪气干云的好汉,如若不弃,愿意与你结为异姓兄弟,中土叫做义结金兰!,可好?”
“有什么好不好,要结便结,没什么好犹豫的,只是我乃将死之人,如何结拜?”
见韩增如此说,赵充国上前求情道:“大将军,韩增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属下愿意保他!”
“罢了,罢了,方才是我一时气话,那就放了吧!”
李广利见赵充国与韩增二人有意结拜,于是顺水推舟继续说道:“那就在这昆仑山下结拜吧!”
赵充国拉过范明友,向韩增介绍起来,范明友与韩增二人也是不打不相识,此时冰释前嫌,相顾哈哈大笑起来,三人打开酒囊,仰脖喝下,只可惜少了赵安国。
“四弟,你方才说本教禁地是什么?”结拜完毕,赵充国便问起来;
“此地是波斯拜火教在西域的圣地,历代教主在此开坛,禁地便是教主所在之地,未经允许不许入内,从西域波斯前来朝圣者也只能在禁地之下朝拜!”
“教主是何人?”
“教主便是我的恩师,加尔巴世尊,恩师素来与天竺佛教高僧无厄大师有来往,受匈奴之邀共同去过车师国!”
“原来车师国城墙上两位神秘高手便是加尔巴世尊与无厄大师,怪不得武功深不可测!”
赵充国与范明友此时想起了车师国一战时的情景,没想到又在此处相遇;
“既然来了,那就把个中恩怨消除了吧,拜火教与佛教在西域信徒甚多,我猜匈奴就是想利用这一点挑拨离间!”
赵充国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李广利,李广利决定备下厚礼前去金顶拜访加尔巴教主,顺便寻访不老圣药的下落,于是令上官桀,赵始成留下驻守。
“四弟可否引荐?”赵充国询问韩增;
“可以,只是通往金顶之路非比寻常,需要找准时机,每日子时上山,才能平静通过,无风雪也就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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