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达道:“既然兄长没有把握确定谁是幕后元凶,还是小心为妙。我送你回客栈吧!”
鲁达陪着苏辙回到荥阳城内,投宿的那家君来客栈。
鲁达在苏辙的隔壁要了间客房也住了下来。
吃完晚饭,天渐渐黑下来。鲁达将大刀与包袱放在床下,仍如往常一样坐在床上开始打坐练功。
虽然是心无旁骛,但耳朵却时刻听着窗外的动静。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就听到客房外“卟”一声,声音可以说十分微弱,那又怎么能逃过鲁达的耳朵。
鲁达轻轻跳下床。来到客房的窗户那,侧身向外一看,就见一条黑影趴在隔壁苏辙房间的窗户下,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短刀。
鲁达轻轻推开窗户。纵身跳了过去,那家伙听到动静刚一回头,鲁达已经到他的身边,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腕子,轻轻一拧,那家伙哎哟一声手一松。短刀当郎一声落到了地上。
这时苏辙已经被惊醒,颤抖着声音道:“是谁?”
鲁达道:“兄长,别害怕;是我鲁达。赶快把门打开。”
苏辙打开房间的门,鲁达薅着那小子衣领子,拎进房间,卟嗵向地下一摔道:“兄长,看看这个人你认识吗?”
烛光下,只见这个人长的尖嘴猴腮,两只老鼠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苏辙仔细看了看摇摇头道:“我从来没不见过这个人。”
鲁达一把揪住那小子道:“说,是谁派你来的。”
那人道:“大爷,你说的是什么话,小人不知道呀。小人就是想弄两钱花花。”
鲁达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道:“放屁。前院里有上等的客房你不去,却跑到这后院普通的客房来财,唬弄鬼呢吧!不说,小心爷爷我掐死你。”
那小子嗑着头带着哭腔道:“大爷,你真得是怨枉小人,我就是图两钱才来的。”
苏辙对鲁达道:“既然他什么也不说就放他走吧,深更半夜免得吵醒其他的人。”
鲁达抬腿朝着这小子腰踢了一脚道:“滚吧!”
这小子爬起来就向门外跑去,谁知道刚一迈步,一块铁牌子当啷一声掉在客房的地板上。
这小子也顾不得转身捡拾,拉开门就跑了出去。
鲁达拾起来一看,见上面写着荥阳两个字,便随手递给苏辙。
苏辙接过去看了看道:“果然不出所料,真得就是他派来的。”
鲁达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兄长这回可别在让小弟猜迷了。”
苏辙指着床边的椅子道:“好,你先坐下,听我仔细说给你。”
鲁达坐在了椅子上。
苏辙道:“真没想到蔡京那个家伙竟然派杀手来,好狠毒呀。”
鲁达道:“你怎么知道是蔡京派来的人呢。”
苏辙道:“这个蔡京与我一直是政见不同,两个人的想法总是南辕北辙,很难统一,这次就是因为他在天子面前说苏辙的坏话,我才被皇帝谪出京城,贬到汝州去当个小小的通判。那知道他仍然不甘心。竟然派人追杀于我。实在可恶至及。”
鲁达道:“你怎么就能断定此事是蔡京干得呢。”
苏辙道:“我在朝中没有开罪过谁的,只与他闹过意见。”接着苏辙指指手中的铁牌道:“看见没有,这就是荥阳县衙的令牌。荥阳县知县就是蔡京的得意门生,不是他还能有谁呢?”
鲁达点点头道:“不错。他们白天暗箭伤人没有得逞,又想在夜间入室行刺,可见,不置兄长于死地,不会罢休的。这事怎么办?”
苏辙道:“没什么了不起的。只要过了今夜,明天汝州知府派出的人就会到了,到了汝州蔡京也就无从下手的。”
鲁达道:“那我就放心了,现在我就此为兄长守夜,看那个还敢再来。兄长你还是再睡一会吧。”
苏辙道:“那里还能睡得着呀。兄弟既然你我能有缘相识,你又两次出手相救,大恩不言谢。这样,我写封信你带往京城,如果遇到什么困难的话,可以去找信上的人帮忙解决。”
苏辙写信。看书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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