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妃嫔里只有正二品四妃以上的妃嫔才具有开设小厨房的资格,顾云嫣已晋升为四正妃之一,很快也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小厨房了,有了小厨房在吃食方面就多了许多福利,就好比现在,皇后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吩咐小厨房做她喜爱的糕点。
皇后一甩凤袍于主位落座,继而看向二皇子的奶娘冷声道:“你一直在此,事情的始末你总该知道了吧!给本宫将事儿从头到尾一一道来。”
二皇子的奶娘张氏被皇后点来回话,立时面色不安的跪了下去,支支吾吾道:“回。。。。。。回皇后娘娘,整件事情是这样的。。。。。。本来小主子们相处得很是融洽,可是后来二公主看上了三公主的玩具,就将三公主手里的小木马抢了过来,三公主人小抢不过二公主,一委屈就哭了起来,二皇子看见三公主哭得伤心,就替三公主向二公主讨要玩具,二公主一时口不择言就。。。。。。”
“二公主如何?给本宫把话说清楚了!”皇后厉声道。
“是,是!二公主说二皇子就是三公主的应声虫,就知道偏袒三公主,二皇子不忿就和二公主吵了起来,吵着吵着二公主也哭了,二公主一哭大皇子忽然就发起了脾气,不仅将二公主手里的小木马夺过来摔在了地上,还。。。。。。还推了二皇子一把,二皇子就被大皇子推着撞上了一旁的桌子,不慎擦伤了手背。事情的整个过程就是这样的。”奶娘张氏接着道。
听了张氏的回话,德妃在众人没反应过来之前飞快的扫了一眼立于皇后身后的张嬷嬷。
“事情可是如二皇子的奶娘所说?”皇后再次向室内宫人求证道。
三公主的奶娘见得其余几位奶娘皆不吭声,只好壮着胆子道:“回皇后娘娘话,奴婢作证事情确如二皇子的奶娘所言。”
“一个个身为大昭朝的皇子、公主,竟然为了一个小小的玩具就把场面闹得如此不堪,你们的母妃平时就是这般教导你们的?”皇后语气责备道。
“皇后娘娘勿恼,是臣妾教导不严,还请皇后娘娘责罚。”顾云嫣和贵妃几人顿时跪下请罪道。
“还有你们,瞧你们刚才那架势,是不是本宫再晚一步进来,你们就要在本宫的凤仪宫大打出手了?”皇后一拍桌子道。
皇后盛怒,众宫人心下一颤,慌忙下跪磕头道:“奴才|奴婢不敢,求皇后娘娘饶恕!”
“不敢?哼~本宫看你们是敢得很!是谁给你们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在凤仪宫滋生事端,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本宫这个后宫之主了?”皇后喝道。
众人连连磕头求饶。
“还有脸求饶?你们伺候主子不利,以致皇子公主们言语不和,甚至动手受伤,来人!给本宫统统拉出去,杖责六十。”皇后发号施令。
闻言,贵妃几人欲言又止,唯独顾云嫣替众人求情道:“还请皇后娘娘开恩,皇子公主们是主,太监宫女们是仆,历来只有奴仆听从主子差遣,又何曾有奴仆管得了主子,所以此事责任不在他们,还望娘娘网开一面,免了他们的刑罚。”
皇后等的就是顾云嫣这番话,现下目的已达,她乐得继续扮演自己贤良大度的角色,只见皇后语气微缓道:“淑妃所言不无道理,既然主要责任不在你们,便改为每人处罚三个月的月钱吧。”继而皇后话音一转“就如方才淑妃所言,皇子公主兄弟姐妹间言语不和、出手伤人,主要责任不在宫人们,那。。。。。。就是主子们自己言行无状了。”
顾云嫣自然清楚皇后责罚宫人的目的为何,无非就是逼着自己说出刚才那番话罢了,可是即便明白皇后醉翁之意不在酒又能如何?难道真要她眼睁睁的看着侍画和奶娘等人受刑吗?杖责六十。。。。。。如侍画这样的弱女子又如何承受得住!所以顾云嫣别无选择。
“事情因羽儿抢夺玥儿玩具而起,而沐儿身为长兄,不仅没有劝阻皇弟皇妹们,反而出手伤了昊儿,沐儿、羽儿你们可知错了?”皇后扶额道。
二公主在季妃的眼神示意下止了哭泣,红着眼眶道:“羽儿知错了,羽儿以后再也不抢三皇妹的玩具了。”
见得二公主语气诚恳,皇后微微点头,再观一旁倔强不语的大皇子,道:“沐儿你呢?”
大皇子在皇后的责问下,不禁双眼泛红,只是仍旧不肯认错。
“沐儿,回答母后的话。”皇后忽而拔高了声音道。
“哇~”的一声大皇子顿时哭了出来,哽咽着道:“我没错,我为什么要认错。。。。。。你们所有人都偏爱他,袒护他,就只会责怪我!”
一看见大皇子痛哭,德妃心疼的同时亦隐隐感到不安,想阻止却已来不及。
大皇子话音一落,顾云嫣便知道事情还是朝着她不希望的那面进展了,只盼常福能不负她所望,在她和贵妃撕破脸皮前赶到,目前她还不想在与皇后周旋的同时再与贵妃正面为敌。
就在顾云嫣心心念念的期盼时,门口终于传来了刘德福那独特的嗓音,“皇上驾到!”
闻言,顾云嫣顿时松了口气。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萧煜双手负于身后跨了进来,皇后连忙起身,领着众人给萧煜行礼问安。
“都起来吧!”萧煜边扶起皇后边开口免了众人的礼。
萧煜携着皇后一同于主位落座,似乎萧煜此时方才察觉到殿中众人的异样,不解道:“可是发生了何事?皇儿们怎么全都哭了?”
皇后垂眸,将整件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给萧煜听,继而自责道:“是臣妾失职,没能替皇上管理好后宫,以致今儿发生了这样的事儿,还请皇上责罚!”
“梓潼言重了,依朕看不过是一群小孩子间的玩闹罢了,梓潼何过之有?”萧煜摆手道。
皇后状似无意的看了一眼二皇子手背的伤口,道:“旁的倒也没什么,只是昊儿的手背受伤了,是否需要传唤太医前来替昊儿包扎伤口?”
闻言,萧煜将刚端起的茶盏放了下去,关心道:“昊儿伤口可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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