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步定听到这话,惊得腿一软,咕咚跌坐在地,浑身的力气就像被针扎了一个口子,呲呲呲,转眼力气跑得了无影踪。『『Ω『文学『迷WwㄟW.*WenXUEMi.COM
南宫长云皱眉道:“赶紧起来,人都看着呢,这像什么话,起来装作喝多了站不稳,跌跌撞撞的蒙混过去吧,想想你怎么和别人说忽然跌倒这件事,以求圆满回应,回避质疑,有些人可是非常聪明的。”
说着话,南宫长云伸出手来“搀着”姚步定艰难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踉跄几步又欲跌倒,南宫长云又赶紧实时“扶住”,在耳边说:“不管遇见什么事情,都像没有那回事一样,你想想如果在山上我已经把你杀了,你不就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吗?放心,屁事没有。”
平常南宫长云一般都不说粗话的,就是到了靠山屯,才遇事说了几次,这些人都不知道,如果了解情况后不知道该是尴尬,还是高兴。
踉跄着脚步,两人又回到高台竹楼上,再喝几杯酒,南宫长云边思考这件事情该如何着手去处理,他没有任何可用的人,两眼一抹黑,算是千头万绪,无可着落。
武家山急忙说:“少爷,没事吧,要不我找人帮你按摩一下?”
姚步定装作苦恼地说:“哎吆~刚才跌这一觉,真是够我受的,现在还疼着,估计该青了吧?没想到爷们喝这么多次酒,今天忽然跌倒,不会是两个死鬼阴魂不散,膈应我吧?算了,按摩啥的回头再说吧,倒霉透了……”
康莹莹,就是康老板的女儿,在边上小心的伺候着,再没有原来的嘻哈样子,而是面带羞赧的端着茶水给大家斟茶,可能看到先生战斗时大开大合的英武身姿和高明的道法,让她大开眼界,另外就是别人恐怕和她唠叨过啥了,觉得眼前一亮。
她看到这位小先生在深沉的想着心思,就把茶水斟满了茶盏,南宫长云端起来喝了一盏,她又马上倒了一盏向前推去,一不小心滚烫的茶水泼洒出来,流了南宫长云一身,康莹莹急忙拿条布襟去擦水渍,嘴里赶紧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对不起……”
要说这些茶水流到身上也没啥,即使是烧红的铁块放在南宫长云身上也没问题,何况还是一盏茶水。
南宫长云忽然开怀大笑起来:“好,这一招显得尤为奇妙,突如其来,打草惊蛇,迅疾难掩奔雷之势,简直是提纲携领!来来来,康小……,康姑娘,再倒一盏茶来,康姑娘也喝一盏,来,大家理当共饮此盏!”
大家本来还为康莹莹捏一把汗,不过现在倒是不必担心了,共同端起茶盏,愉快的饮下这一盏茶,只有姚步定大体了解情况,若有所思的品味着茶水。
谁能想到康莹莹忙中-出错,竟然为南宫长云解开了心中苦思不解的难题,后来她被文明国皇帝册封为“铭心郡主”,任何事情都是想的好不如来的巧。估计是为“铭心”当时南宫长云的一番话,而作的最好注解。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先说几个人酒宴过后各自回家,南宫长云随着姚步定来到他的书房,武家山过来问了一声安,说要过去看看后来加入者的睡眠情况。
姚步定奇怪的问:“南宫先生,有一句话我憋了半天了,一直想问你,现在总算找到机会了。就是康莹莹倒洒一盏茶,你为什么哈哈大笑呢,是不是有什么奇思妙想,受到启了,能跟我说吗?”
南宫长云感到姚步定真是个可造之材,不过以后用着再说吧,那个武家山也是个人才,虽然是个人才,但是没有用武之地,也是叫人很费脑子的事情。
他挑能说的话先解释道:“不为其他,我在思量两个姓从的说的事情该如何下手,正抓挠不到问题的落脚点,嘿,你说这个莹莹刚好就来一招乱中-出错,把茶水泼洒到身上,让我拨云见日,瞬间就明确了想法,并坚定下来。你说这个莹莹是不是咱们的福将啊,这下出点和落脚点都有着落了,这招就叫打草惊蛇。”
虽然南宫长云已经解释得够明白了,但是姚步定还是没有觉得,他说的出点和落脚点到底在哪里,还在迷瞪中,一时不得解脱。
姚步定蒙登的说:“先生,不行啊,你还得和我解释明白,那两个点到底在什么地方,你看我这脑子不灵光,真是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地方,你给我解释清楚呗。”
这家伙撒娇卖萌,插科打诨,把方法都使尽了,意思就是想掏出南宫长云的想法,也真是被他打败了,原想着对姚步定来个启蒙,看到底是不是可造之材,顺便帮他一把。现在情况既然这样,那只能说人的命天注定,叫你享福不受症。
南宫长云开解道:“我说这个‘点’就在人的心中,你想啊,我们和他突如其来,忽然把一个点的人马给抓了起来,瓮中捉鳖,打一点惊动面,甚至是全局,这是不是打草惊蛇,出点和落脚点不是都有了吗,你想想?”
还是在循循善诱的启姚步定,心想这个人有点聪明劲头,就最大程度的开,如果真的放着不用那就浪费了。
姚步定说:“那是不是从这一点,从而整个面,都给他们包围起来,再来个瓮中捉鳖,一下把他们都包圆了?”
看到南宫先生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他迷惑的说:“这就不对了吧先生,凡事情都是要么肯定,要么否定,哪有既肯定又否定的,没有这个道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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