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福宫殿外,大家神情都不太自然,虽然竹文及时让她们退了出来,可大部分人仍然看到了瑜修容手中拿的布偶。
竹画是被安排进来一同伺候瑜修容的,看着众人神色惶惶,不得不严厉道:
“刚才可有人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大家一愣,便如拨浪鼓一般连连摇头。
“竹画姑娘,我们什么都没看到!”
“就是就是。”
竹画满意道:“我们与小主皆是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皇上最近没来,你们有些人私底下怎么说别以为我不知道,别忘了,小主再怎么说,肚子里也是怀着龙嗣的。”
训完了话,竹画才忧心忡忡得进了屋内,竟看到余容还在缝制布偶,竹文焦急却又没有办法得站在那。
“怎的还不赶紧拿去烧了?”竹画急了。
竹文都快哭了,“我要去拿,小主便死死拽着,我怎么敢用力抢。”
竹画道:“既然如此,近日不能让任何人进屋子了。人多眼杂,这些天便由我们两伺候小主吧。”
下午,竹琴带着人领了份例回来,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一般,抱怨道:
“那些狗仗人势的东西!”
竹文:“怎的了这是?”
“往日领的东西,都是悄悄多给的,小主爱吃酸的,今日我想多要些梅子干,那太监死活不给,还拿宫规来压我!皇上这才多久没来?”
竹文听了,颇有兔死狐悲之感,心中戚戚的想,若是余容孩子没生下来,那便完了。在这深宫里,你当初越是受宠,失宠后,日子便越是难熬。
傍晚,胡才人从湛昭仪那串门回来,还未进宫门,就被一个穿着深绿衣裳的小宫女冲撞了仪仗。
胡才人身边的太监呵道:“大胆奴才!”
宫女神色慌张立马跪下,连连磕头。胡才人瞧她是瑜修容殿里的宫女,不打算再计较,一则她性子不是斤斤计较之人,二则即使要罚,打狗也是要看主人的。
宫女慌慌张张得离开了,胡才人若有所思,脸上浮起看好戏的神采。
“永福宫是越来越热闹了。”
含章殿内,宫女伺候着德妃吃瓜子,德妃看着手中的书,一边接过递来的剥好的瓜子仁。
“娘娘,有个小宫女在殿外求见。”
“哪个宫的?”
“不知道,奴婢问了她,她不说。”
德妃脸上冷笑一声,“本宫那好姐姐呀,总说要宽以待人。你们可见到了,现在的宫人,规矩是越发的差了。”
宫女小心翼翼,生怕触怒了阴晴不定得主子。
“娘娘,那您可要见她吗?”
“不见,拖去教训一顿丢出宫去。”
“是。”
德妃又拿起了手中的书看起来。
过了没多久,宫女又来了,小声道:
“娘娘,那宫女说她是永福宫的人。”
德妃放下书来,露出勾着诡异笑容的脸,目光锐利,道:
“那可得请进来好好聊聊。”
此时,皇帝正在含章殿侧殿那陪着周婕妤。
周婕妤眼睛含泪抱着她,“皇上,臣妾没保护好孩子,是臣妾的错。”
往日都是哭诉,今日突然转了性子一般,认起错来了。皇帝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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