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十点,镜月才从床上迷迷瞪瞪的睁开眼。
从床上坐起来后,她的大脑开始读档昨晚都干了什么。
从地下带回了乱步先生要找的东西……
下午去请果戈里先生吃甜点……
镜月的大脑一点一点开机,洗漱完成后带上昨晚被她放在床头柜的长条物品。
要去交给乱步先生……
好饿……
打开房间,镜月发现走廊里进进出出的全是警察。
?
发生什么了?
“啊,镜月你终于醒了。睡眠质量真好啊,清晨井田夫人的尖叫声都没能把你吵醒。”
镜月转头,“乱步先生?还有早饭吗?我好饿。”
乱步沉默了下,随即下楼带镜月吃饭。
彼时井田夫人正在餐桌不远处的客厅掩面哭泣。
虽然很饿,但镜月还是先把东西放在乱步面前再开始吃的饭。
乱步望着餐桌上的物品久久没有出声。
等镜月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乱步才开口道:“这么恶心的东西摆在餐桌上,镜月你竟然还能吃得下饭吗?”
镜月没太所谓:“还好啦,虽然这东西确实很丑,但我可是能坐在尸体上吃饭喝汤的人哦,这点小场面完全没关系啦。”
“所以说”镜月回归正题,“乱步先生知道这东西什么吗?”
“一定是咒术界忌惮的东西,上面这些符纸应该对这东西起到封印作用,但毫无疑问,这东西就是吸引咒灵前来杀人的‘根源’。”
“对了。”乱步抬起头,“你能联系咒术界的朋友尽快把这东西回收吗?这不是普通人的世界该存在的东西,就在昨晚,又有两个人因为咒灵死了。”
镜月不太惊讶的点点头,“我昨晚已经看见了哦,而且咒灵大概率已经被我解决了。”
“你说什么!”不远处的井田夫人挣脱开警察的阻拦,此刻的她完全没有昨日雍容和蔼的模样,面目狰狞,“你昨晚就看到杀掉我儿子的罪魁祸首了!为什么你没有救我的儿子!为什么!”
镜月面色平静,但还是看着井田夫人招待了他们一晚的份上回答:“原来死掉的是您的儿子吗?但很可惜当时我发现他们两个的时候就已经死掉了,所以我没能救下他们呢。还有诶,昨晚乱步先生明明提醒你们不要随便出门吧?为什么大半夜还要下楼行动啊?作死吗?”
“住口!我的二子额头上有木仓洞!是不是你做的!”
乱步睁开了眼睛,皱着眉头开口:“井田夫人,我已经解释过了,那道伤痕是在全身大面积腐蚀伤口出现后才有的,当时您的儿子一定处于极大的痛苦之中,那颗子弹反而给了您儿子一个解脱。”
一夜之间痛失两个儿子的井田夫人根本听不进去,此时她固执地认为应该把一切罪责都施加在目击者,也就是镜月身上,“你为什么要自作主张杀掉我的儿子!我的儿子一定还能得救的。”
镜月面无表情:“救不回来了,那种情况下你的儿子只会痛苦而死,更何况那是咒灵造成的伤口,你能保证以普通人的医疗水平能够救回来吗?”
更何况,木仓又不是她开的,人也不是她杀的,镜月凭什么要承受别人的迁怒。
算了,就当帮助果戈里君解决一点小麻烦吧,反正昨晚他也帮了自己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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