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我挣了挣,竟然没有挣脱开他的手。
“抱歉。”他话语中可没有一丁点道歉的意思,“我们出来得够久了,该回去了。”
“回去?”
“回到你的住处去。”
“然后同你莫名其妙地上床、做爱?”
这实在是荒谬绝伦。
“回去,”他顿了顿,补充说道,“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好,你先松开我。”
他松开了握住我的手,我控制不住自己,用手背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说:“我后悔来找你了。”
宋东阳面色不变,只回了我一句:“后悔也来不及了,走吧。”
他侧过身,示意我先走,我盯着他看了几秒钟,到底还是脱下了上身的睡衣,怼在了他的胸口,说:“你用它围一下腰。”
他薄唇勾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话语却自带凉薄:“需要我提醒你,在这里递给人衣服的含义么?”
我忍不住,掐了一把他的脸,说:“谁也不能逼我做不愿意的事,我递你一件衣服,你还真能硬扯着我上床么?”
宋东阳笑着摇了摇头,分不清是不赞同我的话,还是觉得我幼稚。
他把我的睡衣上衣围在腰间系紧了,又向我伸出了手,说:“敢握么?”
我心里清楚,这是非常低级的激将法,但还是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说:“为什么不敢?”
我们握着彼此的手,没有再走楼梯,找了电梯,并没有等待多久,电梯就到了,我们进了电梯,宋东阳的目光停顿在我脖子下面的地方,说:“你还是这么瘦。”
“吃不胖,没办法。”
其实也没有很瘦,但我不像宋东阳那样,有胸肌,腹部也有结实肌肉,身上只有一层软绵绵,骨架又小,就看不出强壮。
宋东阳看了一会儿,突兀地说:“你也不是很直吧?”
这句话我听见了,权当做没听见。
“叮——”
我们走出了电梯,门外却齐刷刷地站着两排穿着白色制服的男人。
站在队伍前端的男人,有黑色的短发,黑色的眼眸,清隽的容颜,他比我矮上半头,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
“您是迟睿先生么?”
中文很标准,声音也很好听,我的身体却紧绷了起来,攥紧了宋东阳的手。
“我是迟睿,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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