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东阳最近的表现不错,看起来已经恢复正常了,但我完全无法判断,他同这个苏冉再接触下去,会不会有一天再产生异常的情况。
我该出手么?还是等待宋东阳的动作?
我难得犹豫不决,索性去见了那位我和宋东阳共同的友人,听听他要和我说什么秘密。
那位友人比我年长五岁,已经结婚生子,最近正沉迷养生。
他帮我倒了茶,又直截了当地言明:“你和宋东阳的婚事,还是算了吧。”
我喝了茶,摇了摇头,说:“凭什么啊?”
凭什么我已经做好了计划,每一步都在顺利向前进,却突然生出变故来。我看宋东阳也并非真的变心,他不过是身体出了些问题,即使解决不了他的问题,解决一个他养在外面的小情人,还不容易么?
我有这个自信,能够拨乱反正,让一切回归到正轨上。
友人目光深邃,看了我一会儿,说:“我见过宋东阳和他那个情人一面。”
“嗯?”
“宋东阳盯着他那情人的眼神,和我盯着我老婆的眼神,一模一样。迟睿,唯有人的感情,强求不得。”
“我也不求他的感情啊,”我抬起茶壶,先给友人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我现在,只是咽不下这口气罢了。”
“你小子真是嘴硬。”友人笑骂了我一句,岔开了话题,又挑拣最近有意思的事,同我聊了一会儿天,临走前,还塞了一盒茶叶给我。
我也没推辞,接了茶叶,又同他说:“我前段时间拍下了几幅画,回头给嫂子看看,她要喜欢,就都送她。”
友人用手指尖戳我,玩笑似的说我败家,我捧着茶叶盒,反驳说,给嫂子花钱怎么能算败家。
我笑着上了车,等车子启动后,就收敛了笑,友人的话我听到耳里,也记在心里了。
我不是什么大度能忍的人,宋东阳能让我们的朋友见到他那小情人,真的是在打我的脸。
我开车回了医院,进病房时正好赶上宋东阳在工作,他带了一副平光眼镜,快速地敲击着键盘,这么看,倒有几分斯文败类的味道。
过了几分钟,他停止了工作,抬头看我,问:“不是出去玩了,怎么不高兴?”
我反手把房门关上了,扔了外套换了鞋子,故意把两只鞋扔得一边一只,宋东阳皱了皱眉,说:“你把鞋子摆齐。”
我回了他一句:“宋东阳,你凭什么管我。”
宋东阳把电脑合上了,放在了一边,他说:“你是在生我的气。”
“所有人都知道你给我头上戴了顶绿帽子,你说,我该不该生气?”我没有让自己罚站的癖好,半躺在了沙发上,特别自然地同他聊天,“你养小情人,还要带他在我们朋友眼皮底下显摆,今天有人跟我说,让我趁早放手,别耽误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你今天见了谁?”他倒是很冷静,半点没有心虚模样。
“重点不是我今天见了谁,”我顿了顿,笑着说,“重点是,宋东阳你如果没躺在病床上,我会把你拖起来打一顿。”
“苏冉的事,我会给你一个交待。”
“一个你们上过床了,你现在要出钱力捧他出道的交待?”
“我们没上过床。”他平静地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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