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肆对夜倾向来有求必应。
“好。我拿第一给你看。”夜大少爷边回话边感受了夜风的温度。
有些冷。
他姐身体不好。要是今天出来生病发烧了,他爸估计能将他屁股抽开花。
“将这个衣服穿上。”夜肆脱下身上的黑色冲锋衣,作势要披到夜倾身上。
夜倾刚想拒绝,但看到那抹嫉恨的视线。
她改变主意了,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妄想有资格将她们夜家人玩弄在股掌中。
想玩弄,也得看有没有资格
夜肆动作很轻,毕竟他姐就跟个易碎的瓷娃娃似的。
不能磕到不能碰到。
要不然都是要挨打的节奏。
“肆肆。”
“嗯?”
“她的眼神好可怕,像阴沟里的老鼠。”
夜肆顺着她姐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真看到了柳如烟那还没来的及收回的丑恶嘴脸。
大少爷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要不是从小到大他爸教育他不能对女孩子动手。
他都想上去抽她一巴掌。
这丑八怪,敢用丑脸吓唬他姐。
“丑八怪,你再用那双狗眼这么看她,老子就将你的眼给挖出来喂狗。”
柳如烟“……。”
迟寂从头到尾,敛着眉,当那道软绵的声线出来。
他才抬眸。
透过墨黑色墨镜似要去看夜倾的眼。似要将她整个人剖解出来。
在酒吧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混迹了三年,几乎一开口,他就能猜出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很明显,那个纯洁如栀子花的小姑娘实则是一朵开在悬崖边肆意绽放的百合。
有毒。
她很会利用自身优越的条件,让人心甘情愿的变成她手中的利刃。
迟寂舔了舔干涩的唇,漆黑暗沉眸子锁在夜倾露出的半边下颚。
他语气沉缓却又在深处压抑着危险,“适可而止。”
很明显,这句话是对夜倾说的。
夜倾微眯着眼,透过墨镜盯着开口说话的人,不爽的情绪达到了顶峰。
她不喜欢被人下面子。
她开口,照样是温暖的格调,像没有脾气似的。“怎么?迟寂哥哥是觉得我在欺负她。”
女孩声音像绵软的海绵,揉碎了又散开,如情人间的呢喃缠绵。
无辜又惹人心怜。
迟寂“……。”
下一秒,一抹滚烫从脖子边沿直直往上升,连带着耳垂都跟烧起来一般。
迟寂……哥哥。
被人叫哥哥的次数不少,这还是第一次当面被人叫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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