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而道:“林主任首都大学毕业,仁心仁术,30岁不到就晋升成了我院副主任医师。”
锐利的目光将初濛深挖了个遍,一句话未完,下一句接着来:“曾经有多少人对他前仆后继,我劝你要有自知之明。”
“……”初濛发蒙。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随即沉默地看着她。
程慕衡一下子气笑了,“我不清楚你是装傻还是充楞,我只是提醒你,别肖想自己不该得的。实话告诉你,白天那支钢笔是我送给林主任的生日礼物,他随身携带了这么多年,从不曾丢弃。这下,你该清楚了吧。”
果然跟林医生是熟人。不知为何,初濛听到这里胸口闷闷的,像发了烧。
床头灯朦胧微弱,在她俩身上烙下不同的光影,一半浅一半亮。
程慕衡见她无话可说,愈发得意,“我们在医学院就是师兄妹,朝夕相处好多年了,不是你这种好用手段的女人可以比的。”
原来是这种关系。
难怪林医生会珍藏那支钢笔。
初濛被她打得措手不及,慌乱的心绪如同杂草丛生。
“如果您不是查房的话,还请出去吧。”
本来这几天已经够惹是非的了,现下又惹上她,倒霉两个字不是说说而已。初濛泄了气似的出声。
程慕衡无视她的话,指着自己胸口的名牌,丝毫不掩饰骄傲:“记住我的名字,程、慕、衡。市立医院七楼,肝胆外科主治医师。”
随后,她身姿摇曳地离开。
病房重新归于黑暗。
初濛心口像被人戳开一个洞,上面裂开一道伤口,疼痛感蔓延。
这段暗恋才刚开始就被扼杀,连“无疾而终”四个字她都配不上。
她思起林润声,又想到自己,顿然心痛如绞。
“二十三床,初濛。早饭给你放桌上了。”
……
天蒙蒙亮,一位护士将密封保温袋交给她。看上面的logo,是一家粥店。
傅景阳他们请的护工正好在护士前一步到,初濛诧异地问:“宋姐,这是我那两个朋友给我加订得吗?”
护工摇摇头,“不清楚。傅先生没有和我提。”
那就奇了怪了。昨晚傅景阳临走前特意给她订过今天的饭菜了,是医院食堂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送错了。
初濛没敢喝,还是老老实实吃医院订的餐。
上午,她做完ct从底下放射科被推出来。
一个身材娇巧的护士迎面走过。
“你就是二十三床初濛吧。早上的南瓜粥喝了吗?”
“南瓜粥?”
护士微笑,“是啊,这是林主任昨晚下班交待给我的,让我给你订两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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