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野院无月叹了口气,主动在魈的身边坐下:“来之前你可没告诉我,你是打算来找人帮你压制业障的。”
要知道魈一开始和她说的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度假,就连温迪也被他模糊成了故友的存在,要是她早点知道这趟的目的的话,怎么可能还会像这两天一样磨磨蹭蹭,到处瞎玩。
魈没想到她居然会提起这个,难免有些心虚:“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
从钟离那里听说鹿野院无月为了保护他独自一个人拦下了业障化身的时候,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对业障化身的杀意。
万幸的是,鹿野院无月没有出事,成功抗到了钟离来救他们的时候,但是——
魈看着鹿野院无月脖颈上仍未褪去的斑驳伤痕,还是止不住的心疼。
他不想再让眼前的人担忧自己的情况了,更何况现在业障的情况已经缓解了很多,有些事情更没必要说出来让她一起担心了。
魈这么想着,眼神坚定下来。
他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鹿野院无月哪里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只好道:“不管怎么样下次不许瞒我了,如果不是温迪主动找上门来,你准备什么时候再去找他?”
魈小声解释:“是安柏说,过两天风花节到了的时候一定能在蒙德城找到所有的吟游诗人,我才想着先缓缓的……”
他低着头颇为委屈的模样。
鹿野院无月语塞。
不过既然她提起了温迪,魈就更加忍不住了。
原本他就一直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自己之前被温迪打断了的询问,眼下氛围正好,要是错过了这个机会恐怕再也找不到好的时机了。
“我还能知道和你有关的事吗?”
他眼神专注,金眸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像是个执着的孩子。
她的过去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鹿野院无月一直不说也并不是因为不想告诉他,而是一时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起。
穿越之类的事当然不必再提起,她早就把前世的种种都深埋进了心里,不打算再说因此鹿野院无月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过去在稻妻的生活,期间鹿野院平藏的名字当然是最常被提起的。
“我很感激他救了我,也很感激他们一家愿意收留我,让我拥有了一个平安稳定的童年。”鹿野院无月回忆着过去,“被愚人众追赶从悬崖上掉下去的时候,我真的没想过自己还能再活下来。”
随着她的描述,魈的脑海里渐渐勾勒出一副年幼的女孩被追杀的画面,只是这幅画面未免太活灵活现了些,仿佛他真的曾看到过一样。
魈抿着唇意识到了什么,不敢置信地问道:“你还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坠崖的吗?”
毕竟当时虽然身体还小,但灵魂可是个实打实的成年人,虽然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但鹿野院无月依旧记得清清楚楚:“是在璃月一个离龙脊雪山很近的地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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