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望舒这才把胸口的手放下来,叶瑞白用的沐浴露是浓郁的花香,想象中是某种很大朵的花才会有的香味,很符合她这个人的气质。
擦干净出去的时候,叶瑞白正好从门口进来,她已经换好了睡衣,手上拿着一盏香熏蜡烛,和沐浴露的香味是同一种风格。
她们默契地都拒绝开灯。
昏暗地房间里很快传出压抑的喘息声,许望舒仰头舒展脖颈,绷着手臂抵在床头软包靠枕上,半张脸被压着深陷进去。
“很喜欢吗?”
叶瑞白把头发拨到一侧,许望舒偏头看她,两人视线相撞,随后肩上断断续续落下细碎的温热,然后寻着难以压制的喘息声找到了她的唇角,叶瑞白摩挲着她干燥的唇不肯离开。
许望舒闷闷地应了声,她实在分不出多余的力气来和人争辩了,索性扭头把自己埋进枕头里。
“抬头。”
叶瑞白不想放过她,逼迫她把脸露出来,用力地压下一吻,“我想看到你的脸。”
许望舒一颤,露出脸来长长地换出一口气,抬手挡住面前的眼睛,“好可惜。。。。我挡了你的眼睛才行,可你也得看我。。。。。”
“我整张脸都很像她吗?”
叶瑞白拉下许望舒的手,另外一只手报复性地狠狠一用力,许望舒反手抓紧叶瑞白的手。
“很像。”
紧接着,许望舒再想说出的话都被冲散在了房间里,床铺上的摩擦声逐渐增大,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中。
叶瑞白的家很简洁,像一只精致的白瓷瓶,偶尔出现的插花,也就只有身穿红裙的叶瑞白了。
其实刚见面的时候,一身白的叶瑞白也堪称白瓷瓶,让人误以为是个足够清冷和温柔的人,第一次在床上的时候也是,温柔地没有让人有任何不适,还会时不时关切地询问‘疼不疼’。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好像是在半个月后的第二次见面,她不知道叶瑞白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又或者只是她不屑伪装了,对她来说倒是无所谓,她也不过是在叶瑞白身上找点安慰,无所谓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别分神。”
叶瑞白的手又压了下来,扣在她的脖子上,许望舒费力地喘息着,意识很快就抵达巅峰,去持续落不下来,她难受地抓着叶瑞白的手腕。
“放开。。。。”
“你在想谁?她吗?”
叶瑞白的语气还是漫不经心的,像是在作弄她。
许望舒喘着气笑,“是啊,你不是吗?”
她们本来就是互惠互利,互相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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