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宋大饼的夸赞,宋粟粟脸颊微红。
宋大饼还在继续说,“张夫子说我媳妇写字有笔锋,不像是头一次学写字的人。”
“我媳妇一握住那笔杆写字时当真是有模有样的,写的字周正得不得了。”
他得意极了,活脱脱像是夫子夸得是他似的。
宋鸿宇失落垂头。
他又感到了深深的颓败。
他都读了好几年的书,以前常被村里的人夸天生就是吃状元饭的人。
他原以为他是在学堂上是基础最好的,可以好好露一手。
没想到风头却被宋粟粟比了下去,这是他从来没想到过的。
不止如此,他听说夫子的儿子张平安有过目不忘的天分,才八岁就已是童生,让他都羡慕不已。
“不错。”林初渔点头,将另外一只鸡腿夹到了宋粟粟的碗里,接着又垂下眸子。
她想起宋粟粟才被买回来的时候就是个严重失忆的状态,什么都不记得。
宋大饼这么一说,证明宋粟粟在失忆之前很可能就会识字。
而且之前她拿出簪子时,宋粟粟还准确地说出了簪子的料子和估价。
这种眼界,更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女儿有的。
若真是如此,宋粟粟为何失忆又为何落到人牙子手里,才是个问题。
毕竟能让女儿读书识字的富贵人家又怎回舍得卖女儿?
吃完饭,林初渔询问赵春,“你带了银针没?”
“带了。”
“可否借我用一下?”
林初渔一直想买套银针,但这东西在这里算是稀奇货,她一直没遇到有售卖的地方。
“好。”赵春赶紧去带来的木头匣子里取。
他想来林初渔这里学医,同时又答应了许寡妇去看望许泥鳅,所以有带平时看诊的木头匣子,里面都是他的宝贝。
赵春把银针拿给她之后,林初渔把宋粟粟唤进了屋子里。
“娘,怎么了?”宋粟粟神色淡然着询问。
被林初渔叫来单独谈话,宋粟粟已经没了以前的那种局促不安。
林初渔在桌子摆了笔墨纸砚,“你写个字试试。”
宋粟粟茫然。
林初渔又随便抽出一本书,指了指上面的“星”字。
“你仿着这个写。”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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