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活人总是比死人有价值的。
若是萧镜水是真病弱,倒是可能让他们如意。
可惜,萧镜水如今的重病,是装的。
是以,前来试探的爪牙尽数折损。
萧镜水看着院中倒了一地的人叹息。
这已经是第十九次了。
萧镜水紧了紧身上的鹤氅,轻车熟路地去找玉沙城中负责她这一带治安的护卫队来将院内半死不活的几人拖走。
“有劳。”萧镜水彬彬有礼,笑容得体。
萧镜水此时入乡随俗,着了月白色法衣,披着暗银色鹤氅,优雅矜贵,却又谦逊从容,极易让人心生好感。
只是脸色苍白,若易碎的琉璃,却也能让人降低戒心。
当然,降低戒心的人绝不包括近来与萧镜水打了不少交道的护卫小队。
毕竟那么多次刺杀,萧镜水都毫发无损,刺客却无一逃脱。
小队长一脸麻木又十分娴熟地指挥手下的队员来到萧镜水的住处,然后将地上躺得甚是整齐的刺客们捆好带走,收押起来。
“很抱歉让您受到打搅,是我等的失职。”
小队长机械道歉。
这件事最近经历了太多次,以至于他此刻心中毫无波澜。
“无妨,不干你们的事。”萧镜水十分体恤。
这些人是为她而来,整体实力又在玉沙城的护卫队水平之上,而护卫队也不能只守着她这里,所以屡屡发生这样的事,其实很正常。
小队长内心更加麻木。
虽然不是他的错,但是这样真的显得他很无能。
小队长麻木带人离开。
呼啦啦一堆人离去,萧镜水的院子终于宽敞了起来。
萧镜水关上门,然后才道:
“人走了,可以现身了。”
“冒昧打扰。”
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现在萧镜水的院落里。
萧镜水淡淡道:“来者是客,大司徒请坐吧。若是细细算来,该是在下扰了北洲的清净才是,便先给您赔个不是了。”
大司徒应下,与萧镜水在庭院中对坐。
“早晚都要被人打搅,如今你来,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大司徒倒是极清醒。
北洲安逸了太久,贸然投入混乱之中,怕是会措手不及。而伴随着萧镜水而来的这些小麻烦,却是给了北洲人一段循序渐进的适应过程。
萧镜水轻笑:“既如此,可有什么报酬给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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