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奚:“!!!”
这是可以说的吗?
姬无忧自己丢人便罢了,为什么要连带着他一起丢人,真是没法活了。
阎王爷,求您收姬无忧狗命的时候不要怜惜,来的更猛烈一些,他值得!
段奚红着脸,支支吾吾:“好了许多。”
可不能说全好了,否则姬无忧又要抓着他酿酿跄跄。
陈媛媛一脸心疼,原来美人身上还有伤,皇上也不知道温柔些,说话硬邦邦的,把美人吓到了可如何是好?
曹婕妤瞬间明白,低着头不敢乱看,皇上啊,你可长点心吧!
姬无忧冷着脸,刚下早朝,想去给段奚换药,没想到人却跑了,想起前几次换药时段奚的不情愿,姬无忧知道他是故意的,一路追出来,没想到对他不假辞色的人,却对着别人和颜悦色,眉眼间都带着温柔。
陈媛媛道:“嫔妾们正打算去畅春亭歇歇,皇上可要一起?”
姬无忧的视线从段奚身上转移,却认不出这两个妃子是谁,只觉得一身叮呤咣啷的东西闪的他眼睛疼。
还没来得及说话,段奚身后跌跌撞撞的冲出来一个粉衣女子,头上的发簪摇摇欲坠,耳边有许多碎发,尤其是她冲过来的时候,许是觉得段奚挡了路,推了段奚一把,段奚身上本就有伤,差点被推倒,姬无忧当即变了脸。
林德胜看着姬无忧的脸色就知道完了,梅经娥这次闯大祸了!
果然,姬无忧开口问:“你是哪位?”
梅经娥脸上露出喜色,羞答答的抬起头,声音透着娇意:“回皇上的话,嫔妾梅氏。”
“孤没有问你有没有事,林德胜,把人拖下去,赐笞刑,禁足于宫中,孤不想再见到她。”说完,姬无忧没有再看梅经娥,仿佛处置的不是人,而是一只蚂蚁。
对于笞刑,段奚稍有了解,以竹板或者木板拷打人的臀部、背部或大腿,不算重刑,但姬无忧没说打多少下,之后又禁足,下面的人估计不会让梅经娥好受,直接打死都有可能。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嫔妾是梅氏,不是没事啊!”梅经娥花容失色,一脸的绝望,跪在地上磕头求情,可惜姬无忧不想听,林德胜挥手,上去两个太监捂住梅经娥的嘴,不让她乱喊乱叫,越拖越远。
段奚不是圣母,梅经娥尖酸刻薄,不仅责打自己的侍女,还想让侍女打他,段奚自身难保,更别说为她求情,只是心惊胆战,唇亡齿寒的心悸。
他知道姬无忧是皇帝,手握生杀大权,之前看书的时候没有什么感触,姬无忧杀再多的人,在段奚眼里都不过是一个数字,现在不同,姬无忧能随口要了梅经娥的命,就能随时要了他的命。
段奚强自镇定着,脸上难掩惊恐之色,整个人木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他不想死,虽然很想回到现代,可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穿的,更不知道能不能回去,若是回不去,在这个世界里死掉,估计就再也活不成了。
这条命或许是上天给他的机会,他不想失去。
姬无忧见段奚脸色苍白,知道他被吓到了,神色略有缓和:“孤还有事,你们自去吧。”
他很忙,明德殿里摆满了折子,偏段奚不懂的珍惜,总想躲着他。
陈媛媛才不管姬无忧心情好不好,反正她心情很好,以后再也不用看到梅经娥那副嘴脸,还能经常见到美人,想想就痛快。
“恭送皇上。”
曹婕妤只得跟着行礼,生怕陈媛媛触怒圣颜:“恭送皇上。”
段奚能怎么办呢?
他也跟着一起恭送,姬无忧拂袖而走,显然是生气了,段奚表面上装作不知道,心里暗暗发愁,希望姬无忧晚上歇在西配殿,别来后殿。
这几天姬无忧一直睡在西配殿,许是因为他身上有伤,怕沾染了晦气,段奚不想惹正在生气的姬无忧,万一被愤怒冲昏了头,把他也拖下去打死呢?
见姬无忧离开,段奚想跑,陈媛媛先一步把他扶起来:“皇上终于走了,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段奚急忙缩回手,有些局促的摇头。
“你别怕,梅经娥是自找的,她若不撞上来,皇上也不会罚她,这样一来,她宫里的人还能少受些折磨,算是好事呢!”陈媛媛道。
见段奚还在紧张,曹婕妤跟着劝:“想必你在滇国时听过不少关于皇上的威名,皇上十三岁登基,亲征吴国和越国,更是亲手砍下渊国皇帝的头颅,外面的人都说他是……”
曹婕妤放低声音,凑到段奚耳边:“说他是暴君,不过我们都是真心崇敬着皇上的,自皇上登基后,雍城一片繁华,秦国之内再无争斗,就是有时候容易偏激,做些不合常理的事,可他毕竟是皇帝,咱们做妃子的,要学会理解。”
段奚一脑门问号,谁跟你是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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