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应该比你大几岁。”谢与平铺直叙。
郁惊画解释道,“我以前身体有些糟糕,爸妈怕我上学出什么意外,找了关系,让我提早和哥哥一起读书。欢欢和我哥一样大,从小学就认识了。”
谢与嗯了一声。
吹风机稳定往外送着热风,男人的声音低缓,不紧不慢继续问道,“那白白呢?”
郁惊画:“……?”
谢与神色淡淡,“白绪言是京北的,总不能和你从小认识了吧?”
郁惊画莫名不安,悄悄换了个姿势。
她谨慎答道,“我和他是在绘画班认识的,白桦老师开的班,白白、白绪言他是白桦老师的儿子,当了半个小助教……也算是从小认识吧。”
谢与轻笑,“是啊,毕竟是青梅竹马。”
郁惊画:“……?”
小猫困惑歪头。
怎么总感觉谢与有些阴阳怪气的?
她眼睫微颤,试探性的转头,清透如琉璃珠的眼瞳直勾勾盯着谢与,“谢先生……”
然后被谢与用手指将脑袋推了回去。
“在吹头发,坐好。”
郁惊画坐好了,她看不见谢与的表情,只能犹犹豫豫地问道,“谢先生,你不会是……”
不会是吃醋吧?就像是她小时候那样,看到熟悉的一个好朋友有了新朋友,就觉得委屈巴巴的。
不过谢九爷沉稳冷肃,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啊!
郁惊画这么一想,又稳稳地坐住了。
谢与敛眸,漫不经心问道,“我不会是什么?”
椅子有些高,郁惊画无意识轻晃着腿,眯眼感受发丝间轻柔抚过的手指,随口道,“我刚刚想,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谢与蓦地攥紧了乌黑发丝。
下一秒,又听少女兀自笑道,“然后想了想,肯定不可能呀。谢先生,您是和白家有什么纠纷吗?”
她又换了个说法,“白家以前是不是得罪过您呀?”
谢与眉眼冷淡,松开了握紧在指尖的发丝。
他眼也不抬,偏偏语气微沉,颇像是咬牙切齿。
“是啊,我怎么可能会吃醋。”
“当然是,白家得罪过我了。”
郁惊画便蹙眉,一边思考白家都是书画迷、怎么还能得罪了谢九爷,一边又忍不住翘了猫猫尾巴。
她也太聪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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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就被谢与抱到了房间里昏天黑地。
就算中途被人哄着喂了热牛奶和软吐司,但一通剧烈活动下来,郁惊画还是饿得不行,下午连吃了三个柳姨烤的软欧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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