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提供一下这三个思路,你回去好好捋捋,就能捋顺了。”
“阎解成血气方刚,是个为结婚的小伙。”
“秦淮茹风华正茂,丈夫在外劳改,她在家独守空房。”
“两人一个住前院,一个住中院,都是多年老邻居。”
“阎解成偏偏醉酒死在了秦淮茹床上,死者死前没有行行为。”
“秦淮茹作为与死者同床共枕一晚上的女人,在天亮后才发现死者在他床上。”
“要么是阎解成贪慕秦淮茹美色已久,要么是秦淮茹早就跟死者生前私通很久。”
“你不是还反映一个情况吗?秦淮茹怀孕了,怀孕差不多三个月了。”
“上次她婆婆怀疑她在外面偷男人,她解释是说是三个月前,她去采石场看她老公,两人在野
外那个啥。”
“这并不具备说服性,也就是说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有可能是贾东旭,也有可能不是贾东旭
的。”
“如果那孩子是贾东旭的,那就说明阎解成可能是对秦淮茹单相思。”
“如果那孩子不是贾东旭的,那就说明秦淮茹和阎解成之间私通。”
“就这两种答案。”
“老王,反正死者已经死了,也没法开口说话了,咱们还是照顾一下生者的情绪。”
“你回去后好好考虑考虑我说的这番话吧。”
老治安员说了一大堆,可王主任又觉得他啥也没说。
要不怎么说是老油条呢。
这事儿还得他自己回去捋把。
回到街道办,王主任好好考虑了考虑,他仔细回味了一下老治安员的话,似乎有那么几分道理的样子。
当即,他就派人下达通知,今天下午在刘海中他们大院里开会。
会上,他将宣布阎解成死因的调查结果。
这一天,对老阎家来说,绝对是最灰暗的一天。
老阎家的长子死了,醉酒后死在了秦淮茹的床上。
这事儿闹得,阎埠贵两口子手足无措,痛心疾首。
阎埠贵连学校都没心思去了。
干脆让人帮他告个假。
他儿子死了这么大的事儿,学校要是还逼着他去掏茅坑,阎埠贵将会愤然拍案,直接告到教育局里去。
参大妈这一天都在以泪洗面,茶不思饭不想。
丧子之痛,宛如剜心之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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