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者被宫中侍卫按在了地板上。
这一惊变让氛围陷进了胶着状态。
燕使首先站了出来,脸上一派懊恼,“术某带来的舞姬竟然犯下如此失误。”
他动作自然的举起了桌上的酒杯,“术某赔罪一杯。”
赤鸢握紧了左手,她的身体几不可见的颤抖,隐藏在桌子下的右手则拉住了凌缁北的袖角。
作为主人方,赤鸢需要在对方喝完罚酒之后再饮下一杯以示原谅。
“怎么?照君不敢。”燕使站在大厅正中间,嚣张的的举起酒杯反扣在空中。
赤鸢的眼底微微发红,她清楚地知道燕使对她下了毒,身体的异常几乎要烧灼她所有的理智。
大厅中传来了燕使的咒骂以及踢打之声,“废物,连舞都跳不好。”
红衣舞者本就被侍卫架着,又受了凌缁北一击,此刻燕使的拳头每一下都打在她的脸上。
鲜血卷着牙齿洒在地毯上。
直白血腥的场景,另不少大臣暗自捂住了嘴。
很快舞者的脸颊高高肿起,眼见着就要去了最后一口气。
赤鸢扬手猛地喝掉了杯中酒液,每个音节几乎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无妨。”
她说完这两个字,身体冒出了一层薄汗,酒像是毒药的推进剂,带着无法忍受的热气拂过她的身体,烘干着每一寸皮肤,带来细小的灼痛。
赤鸢握住凌缁北衣角的手指骨用力到隐隐泛白,她像一条脱水的鱼,被药性折磨的唇瓣变成了樱红色,贝齿咬住的一侧,嫩的可以掐出汁水。
燕使的眼睛微微发亮,“这可如何是好,术某还带了礼物想要相赠给新君。”
声音像隔着水传进耳朵压迫着胸腔,身下的花穴一口口吐出黏腻的汁水。就连藏在衣袍下的乳尖也凸起了涩情的一点,叫嚣着渴望。
衣袍内绣的银丝成了最残忍的挑逗利器,随着她呼吸的起伏擦过敏感的乳尖。
最终,术白低估了赤鸢的狡猾。
压抑不住的呻吟随着一口血被转移了注意力,她一手按住胸口,弥漫上脖颈的桃红看起来像是心脏急症引起的副作用。
凌缁北默契的一把将人抱进怀里,高大的身躯立刻隔绝了所有窥探的目光。
随行的侍从吓得连连喊着医官,如一锅热油被了一滴水,整个御花园都炸开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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