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捡起孙二娘的刀后,一刀把孙二娘的脑袋给砍开了。
王雱力气小,一刀并没有真的把脑袋砍下来,于是噗噗的又砍了几刀。
她的脑袋和身体彻底分离了,于是王雱舒了口气。这下她要是在诈尸翻盘的话,也只有乖乖的认了。
随即,王雱觉得自己的作为有点不像个小孩子,便摊手道:“我不是想杀人练胆子,主要卢大侠你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人,她刚刚还亲口承认她卖人肉包子了呢。”
卢方皱着眉头寻思这小子算是防卫过当了,不过表面说道,“衙内无需解释。我知道她是个什么人的。”
见他皱眉不高兴,王雱便恶人先告状的道:“你既是知道了这些事,为何袖手旁观任由发展?”
卢方不禁一阵郁闷,难怪五妹说这是个猥琐的神童。
卢方尴尬的抱拳道:“衙内容禀,不是我卢方袖手旁观,我也是才知道的。目下我无事,前些日子见过五妹一面,她托付我来照顾你。于是我便南下,于今日早间路过此地,原想在这个地方进些酒食,不等进门,我觉得气味有异,是人肉的味道。于是我没露面,躲在小店之中想伺机查探明白。”
王雱楞了楞道:“你能闻出人肉来?”
卢方微微一笑道:“能的,江湖上的人把咱们叫做老鼠。我爱吃各种各样的肉,也的确见识过江湖中的一些人肉店的肉是什么味道。”
“好吧你接着说。”王雱道。
卢方又道:“我原想等着辨认一下,她们到底是买尸体来做肉,还是会亲自杀人取肉。却不料刚巧遇到了衙内。后来的就不用我说了,就发展到此了。”
“什么叫不用说了?还大舅子呢,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惨案发生,看着她们翻盘。我们陷入危险?”王雱道。
卢方道:“起初我见你控制了形势,又观察了你的一些作为,呵呵有意思……”
王雱不禁老脸微红。坦白说王雱仅仅怀疑就喂她们吃药,这显然不是光彩事,老卢这么说像是一种讽刺啊。
被一个江湖老粗给讽刺了,王雱非常不服,又道:“你见死不救该当何罪。让马金偲不明不白丢了性命。我都隐隐约约的听到惨叫了。”
卢方对这个不良少年非常头疼,却不论是五妹的因素,还是王安石的因素,都不能随便得罪这个人。将来和展昭他们撕逼还得依靠这小子的保护。
于是卢方耐着性子抱拳道:“衙内容禀,你听到的惨叫不是你手下的,是那个人肉贩子的声音。他脱困后欲杀马金偲,于是我制止了他行凶。”
这下,想给对方下马威的王雱指着他笑道:“抓到你了不是,你这妥妥的防卫过当……”
卢方在这大冷天的抬手擦了一下汗道:“就知道你会这样说的,所以衙内容禀,那人肉贩子并没有死。我没杀他,我只是断了他的双手双脚。现在马金偲好好的看守着他呢。”
王雱哭瞎的样子道:“我不习惯掌控不了你的感觉,我喜欢猫系老鼠。”
卢方真的很想把这个该死的小屁孩按在雪地暴打一顿,可惜这犊子偏偏不能得罪。
“别胡闹了,跟着我去小店处理剩下的事宜。”卢方直接把小屁孩撸起来放在肩膀上坐着,然后朝小店走去。
这是个契机,此番卢方自问处理的还好。破案有功,原本应该可以在王安石身边谋取到一份职位。变数只在于不良少娘防卫过当,把人给杀了。
之所以想投靠王安石,是卢方当心五妹白玉棠的脾气太坏,她就是不放过展昭的死缠烂打。而包拯的威望太大,白玉棠那样去纠缠展昭,很容易把事件升级,牵扯上什么大的罪名。
在王安石身边谋取一份差事,以公人的身份行走。那个时候和展昭间的矛盾,就不在是庶民和官差的摩擦。而变为了王雱说的“家族内部矛盾”。那就到不了台面上,严重不到哪里去。
他们朝廷自己的大员不都整天在都堂相互喷口水甚至打架吗,也不见有什么事。
尤其王安石骨骼惊奇,让人佩服。当时听闻了王安石在岭南行营单挑陈署,官场当然大跌眼镜,不过在卢方等人来看,王安石是个有意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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