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端着茶杯默不作声,半晌后才吐出一口气,声音沙哑地道:
“你确定,你。。。。。。算了。。。。。。”
他原本是想询问,那些壮汉是否还在她家地下室,因为听白芍的描述,他们极有可能是【黑羊】的剩余成员,可话到了嘴边始终是说不出口。
叶初旋即轻咳一声,沉声道:
“你有没有吃饭?肚子饿不饿?”
少女抬起褐色的眼眸,不明所以的看向青年,犹豫道:
“还,还好。”
叶初看着情绪逐渐稳定下来的少女,这时才发现对方的腰板始终直不起来,应是有着外伤。
从城南一路走过来吗。。。。。。叶初又叹了口气,思考了片刻后问道:
“你恨那个狗杂碎。。。。。。不是,你恨你父亲吗?”
白芍垂下脑袋,一声不吭。
手中的茶杯款式精美,少女却有些看不清楚。
她的思绪纷呈,脑海中闪过母亲的模样。
“白芍,等你长大了,妈妈就教你绣花,到时候给你喜欢的男孩子织衣服!”
那是年幼的自己缠着母亲时,母亲笑着许下的承诺。
“先生,我家白芍怎么样了?有没有事?钱不是问题。。。。。。”
“不必担心,只是着了风寒,我开了几副药,回去让她服下便好。”
那是自己第一次染上风寒时,迷迷糊糊间听到的对话。
“妈没事,你和你姐姐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别让别人欺负你们。。。。。。”
那是母亲自杀的前一天晚上,顶着红肿的脑袋,还笑着安慰泣不成声的自己。
白芍猛然抬起脑袋,双目红肿,从牙缝中挤出声音:
“恨!”
我恨他!
语气中压抑的情绪无比纯粹,叶初不由得暗自点头。
她双手握拳,牙齿死死咬住嘴唇,让眼泪不至于直接流出来。
叶初侧身看向院外,嗓音飘忽不定:
“如果你再晚一天,甚至半天来我这里,你的姐姐就会在去看望你的时候,被你家地下室的那帮人抓走。”
“她会死吗?”白芍脱口而出。
叶初转过视线,定定地看着她那双漂亮的褐眸,沉声道:
“可能会,但大概率是生不如死。”
白芍呼吸一滞,单薄的身子开始颤抖,言语又开始磕磕绊绊起来:
“那,那。。。。。。您。。。。。。”
少女双拳越握越紧,眼神中带着哀求,声音沙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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