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房间里将自己关了很久。
萧羽那边的事还不知道怎么样,宋与幼出于担心,便压下心头的不快,给那部手机拨了通电话过去。
意料之内的无法接听。
随后,她想到刚才褚宴说过的派人解决了,想打开房门问下情况如何,但两人刚闹了点不痛快,她又怎么都无法开这个口。
正在纠结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
看到是那部手机的来电,宋与幼当即按下了接听。
“萧羽,是你么?”
电话那端静了静,随后传来一道冷淡的声音。
“夫人,我是裴暗,我们已经找到萧少爷了,也让医生为他做了下临时检查,少爷没什么事,只是脱力昏睡了过去。”
“脱力?”宋与幼桃花眼一眯,“是参加冬令营导致的么?”
她记得,前几天那个孩子还跟她说过,想得到冬令营运动会冠军的那笔奖金。
“不是,”裴暗的声音传过来,“萧少爷的手掌和身体各处均有不同程度的擦伤,据医生判断,很可能是攀岩留下的创伤,而且旁边就有个山崖,我们在崖边凸起的岩石上发现了一点血迹,应该就是少爷留下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萧羽被人推了下去?”宋与幼道。
这就解释了她为什么会收到定位系统发出的求助信号。
但问题是,这是谁发的?
裴暗瞥了眼萧羽昏倒旁那棵大树上散落的绳子,“是的,从现场痕迹来看,萧少爷昏迷前还被绑到树上过。”
宋与幼脸色倏然一沉。
放眼冬令营的学生,除了严家那位千金,还真想不出第二个能对萧羽这般的。
她眯了眯眼神,心道:好啊,既然对方不知天高地厚,看来她也是时候给对方一点真正的‘颜色’了。
“先将萧羽送到医院吧,具体的等他醒来,确认后再说。”
裴暗应下,“是。”
——
挂断电话,宋与幼方才慌乱的心一点点平静了下来。
她将纤细的手指插进发丝里,疲惫地躺在床上,仰望着天花板。
看,她分明可以冷静的处理好萧羽的事情。
不过是在面对褚宴的时候,才会乱了分寸。
其实她该好好和褚宴谈一谈的。
毕竟以她对褚宴的了解,对方并不是个突然间一声不吭就回国办理离婚的人。
更不是那种结婚以后对妻子不负责的男人。
从他对姜芷柚的反应就能看出来。
或许他们之间,真的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
又过了几分钟后。
宋与幼打开了房门。
此时外面静悄悄的,窗外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只有门廊处散发着一点柔弱的光线。
宋与幼绕着套房内找了一圈,没有看到褚宴的影子。
她愣了一下,心想难道褚宴已经走了?
仿佛是印证着她的猜想,最后在门廊的酒柜旁,她看到一份热乎的打包饭菜,旁边还放着一盒避孕药。
宋与幼将避孕药拿起来,心里的酸涩感在这一刻几乎就要顺着喉咙溢出。
成年人的世界,果然非黑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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