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到底不敢真的得罪褚宴。
他把僵愣原地的姜芷柚拽走,笑呵呵地补了句场,“玩个小游戏而已,芷柚你也别太放在心上。走,你之前不是说好奇我给你准备了什么生日礼物吗?我带你过去看看。”
但姜芷柚却一把推开了他,跟自己过不去似的,冲宋与幼露出一抹笑来,“既然宴哥碍于身份,不能跟我去见褚老太太,不如宋小姐陪我?”
褚老太太跟自己这位孙媳不对付,圈子里基本都传开了。
她就是想借着这个事情,给宋与幼一个难堪。
让她知道,即使做了褚宴的妻子,也不一定能长久。
“欺人太甚,我去帮她。”
稍远处,鞠然指甲掐住掌心,提着裙子想过去帮忙。
一旁的林弯弯吃瓜吃的正有味,见小羊羔义愤填膺地要过去,忙将人拽回来,“干嘛去?”
“芷柚她太过分了!”鞠然眼神一眨不眨地盯着那边动静,“幼宝是我哥哥专程请来的客人,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被针对,我要过去给与幼撑腰。”
在港市年轻一辈的女孩子里,林弯弯充其量位居第二,这场面,她见得多了,早已见怪不怪,“别着急,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别看与幼温柔沉静,当年脾气可是比我还爆呢!”
鞠然微微一怔,挣脱的动作停了下来,“……什么意思?”
“还记得刚才被保镖抬走的李从钰吧?别看他现在瘦得跟标枪似的,小时候可是扔铅球的小胖子,他哥打过黑拳,听说自家弟弟被一个女同学打进了医院,当天放学就把幼宝堵在了学校门口,你猜结果怎么着……”
“结果如何?”
“与幼把他哥的门牙都给打碎了!那个年龄,牙掉了可不会再重新长了,到现在戴的还是假牙呢!”
若说谁真能把宋与幼欺负了,除了褚宴,她还真想不出别人。
鞠然:“……”
宋与幼这边。
修剪圆润的指甲轻叩起桌面。
她眉心折起不耐烦的痕迹。
参加个聚会,总有臭虫过来嗡嗡叫,真是一刻都消停不起来。
她突然有些后悔刚刚没跟褚宴一起回家的决定。
懒洋洋的,宋与幼向后靠在沙发上,手臂架在扶手上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开口:“姜小姐,我和你的关系,还没熟到可以一起去看老太太的程度吧?”
这群人真当她是死的吗?
宋氏在京港也是名副其实的顶流豪门。
不是谁都惹得起的,单说在海域方面,如果想经营海外生意,就算是褚家来了也要看脸色!
他们凭什么以为宋氏面临过一场危机后就成了软柿子,可以被随意拿捏?
姜芷柚笑容僵在了脸上。
“刚刚被送走了一个人,你们应该都看到了,”宋与幼目光扫向在场所有对她虎视眈眈的人,“当年我可以打李从钰,现在也可以揍你们。”
此时的宋与幼突然多了点谈性,她站起身,一双冷艳的桃花眼里,染着奇异的危险,“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别轻易去招惹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疯起来谁都不怕的女人。”
当年胖揍李氏兄弟,有人在暗地里称她为‘京港野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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