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羲像垃圾一样被江寅七丢出来了,在即将摔倒之际,眼疾手快的梁上月稳住了她,“小心。”
边羲:“……”
江寅七冷笑一声,抱胸站在边羲面前:“你生气吗?”
边羲还处于恍惚的状态,刚刚就像是一场梦,醒了以后──还是觉得十分懵逼!
“我生什么气?”
边羲小心翼翼看着她,整理一下刚刚被江寅七抓歪的衣领,“你这是怎么了?拿我出气也要给我个理由啊,谁还不是个宝贝了!要出气找梁教授,她肯定很乐意。”
梁上月看了一眼边羲,为什么边羲把她说得像一个抖M似的?
江寅七发现边羲是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刚刚那么暗示都没懂,这个追求对象不能要了!
她重新关上门,不想看门外这两个碍眼的。
梁上月算是看明白了,侧目看着边羲:“我就说是你惹她了。”
“你这不是马后炮吗?”
边羲长叹一口气,双手叉腰看着江寅七紧闭的房门,“算了,容我想想哪里惹她了,想到了再道歉。我走了梁教授,你要是可以就去哄吧,哄好了可是很加好感的哟。”
边羲走了,梁上月待了一会,想不到哄人的办法,就打算回房间等想到哄人方法后再来。长久以来章莫和木亥淳的失败教训告诉她,不管是追人还是哄人,都不能轻举妄动。
边羲没了复习的心情,在床上躺着,眼睛直勾勾看着自己的房门。
突然间,她想起了一件事,立刻一个鲤鱼打挺,“我的妈呀,是那事!”
知错的边羲重新去敲门,因为害怕肩膀都缩起来了,整个人猫在门边,小声地说:“江寅七,我来忏悔了,给个机会。”
“江寅七?”
“给个机会啊!”
边羲这几句话重复了一分钟不到,江寅七就来开门了,“进来。”
“喳~”
边羲像个小太监,进了房间反手关上门,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根阳台拔的花枝双手奉上,“我来负荆请罪~我不该粗暴把你赶出去。”
江寅七坐在床边敲着二郎腿,高贵得像个女王,“这是荆条吗?打起来也不疼吧?”
边羲诧异地抬起头:“你还真想打我?”
江寅七歪了歪头,“你不是过来找打的吗?不然你负荆请什么罪?”
“可是蔺相如也没打廉颇。”
江寅七冷眼瞧着她,“可是我不是蔺相如,你也不是廉颇。”
“……”
“告辞。”边羲怕江寅七真的是狠了心要打她,第一反应就是要跑。
江寅七起身拽住她的后领,“想跑?”
边羲颤颤巍巍回头看着她,嬉笑道:“我没想跑,我是打算去弄一根真的荆条。”
“我跟你去。”江寅七就这样一直提着边羲的衣领带着她下楼,可没想到一下楼就看见回来的章莫。
章莫瞪大眼睛,第一反应就是看热闹:“哟!边羲,你也有今天,你这是怎么了?”
边羲白了她一眼:“能不能不要瞎凑合?你可真是发了霉的葡萄,一肚子坏水!”
章莫嘲弄一笑,凑到江寅七的身边,“我们妇妻双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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