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在一起这么段时间,别说是亲,摸都摸过好几次。
江璨仍记得喜欢自己是个意外之喜,但绝没有倒退回去从牵手开始的可能…毕竟随着他的意思,年才滚作一堆还真不一定是玩笑话。
这样想着,裴与墨抬起江璨的下巴,吻得更深。
江璨:“!!!”
短暂轻微的窒息感迫使江璨睁大了眼,逼近的五官稠艳得不可方物。
闭上眼。
过一会又睁开。
再闭上。
很快又又睁开。
反复几次才确信自己被亲了,还是很霸道的那种。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唇角辗转的柔软,能清楚地感觉到裴与墨捏着他下巴的手慢慢下移,划过喉结,跟把玩什么有趣物件似的。
微凉的指尖难以忽视,江璨都能想象到苍白骨感的手指是怎样地划出一道道温凉细致的触感。
清纯男大学生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
难耐的战栗不堪忍受地从头顶炸到神经末梢。
江璨先是往后仰了仰,很快就重新用力地搂住裴与墨的肩膀,遵循本能地贴过去急切懵懂地索取着。
忽地,只听“咣铛”地一声巨响。
浮沉在满室空气里的旖旎被轻易打碎,江璨瞳孔紧缩地支棱起来,第一反应是用被子把妖精似的裴与墨盖住。
与此同时,一个看似忘了实则没有忘记的想法油然而生——以后还是要给买个大房子,把他装起来。
几步远,不锈钢的汤桶滚在地上。
这显然就是发出巨响的罪魁祸首,好在质量绝佳,除了一角微微凹陷,没有任何损伤。
它的桶壁依旧崭新,依旧噌光瓦亮,镜子般映出中年男人震惊懵逼的脸。
江璨顿住,“你是…”
言家主大清早的煮了鸡汤过来,除了言夫人同款的一万吨打击外,还受到了额外暴击。
他明明听妻子说,江璨给她设定了很好的角色。
昨夜回到家里哄完言望已近凌晨,言家主接到妻子的来电,很雀跃很开心地,说以后她不用再找理由,也可以随时出现在儿子面前。
期待了一整晚,就,江璨难道没有给他安排什么吗?
正含泪要奔,江璨迟疑地继续道:“你是被黑魔术侵蚀险些失去神智变成铁皮人的可怜国王吧。”
言家主:“…”
这还不如没有角色呢。
 
;他在儿子眼里的印象一点都不宏伟壮阔。
默默捡起汤桶,言家主悲伤地靠在身后言夫人的肩膀,“老婆,我看上去很像失了智吗?”
言夫人犹豫片刻,“要听真话吗?”
言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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