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车子抵达薄家。
他搂着她的腰走上台阶,一副恩爱有加的样子。
薄家人陆陆续续早都到了,就等着她吃饭呢。
饭桌上,自然注意力搁在了这一对晚辈身上。
“你们两个日子看好了没有?”
叶珊一愣,随即浅笑:“他说了算。”
薄司寒戴着一次性手套剥了一只虾放在她碗里,半开玩笑半认真:“都我说了算?那今晚不回叶家住这里,你听不听我的?”
叶珊红了脸,伸手去推他。
满桌子的人都在笑。
饭后,佣人便真的张罗起来她今晚要住在这里的东西。
叶珊则理所应当坐在沙发上陪着长辈说话,抬眼看到薄司寒和周然站在花园里说着什么。
看不到周然的表情,只看到薄司寒散漫不羁的抽着烟,一脸无所谓。
后来薄司寒走进来坐到她身边,叫她给自己削个苹果。
长长的果皮从叶珊手里掉下来,她切了一牙喂到他嘴里,好奇的问:“周然跟你说什么,着急成那样。”
薄司寒脸上温和笑意不变,却只说了三个字:“没什么。”
可是叶珊刚才从旁边走过时,明明偷听到他把周然臭骂一顿:“今天什么场合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她就是死了也跟我们没关系。”
明明说着没什么的男人,半夜还是离开了。
叶珊半梦半醒间,隐约听的他接了通电话,“嗯”了几声,起身便穿衣服。
床上一轻,她也跟着坐了起来。
男人转过头来,目光微闪。
他走过来坐到床沿边,高挺的鼻梁压过来,一个吻落到她额头。
他冰凉的衬衣不经意的摩挲着她的脸,他的气息无处不在。
“公司有点事,我要去处理一下。”
“什么时候回来?”
薄司寒嗓音沉了沉:“处理好就回来。”
楼下车子发动时,橙黄的灯光照亮了二楼的窗户。
叶珊躺在床上裹紧了被子,呼吸着那上面薄司寒的余温,心里无限落寞。
原本以为今天会发生点儿什么,结果还是老样子。
其实这些年薄司寒一直是模范未婚夫,什么都顺着她。
若论哄女孩子开心,只要他想,她就不会有嘴角落下来的时刻。
他们之间唯一的问题就是太和谐了,和谐到没有任何激情。
在巴黎的时候,他每隔两三个月过来一次,住在她公寓里却都不碰她。
每次接吻,都是他主动,但那吻总是那么蜻蜓点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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