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罚的每一天都度日如年。半年的时间都如此难捱,他不敢想象要如何度过二十年之久。
吃完一顿食不知味的晚餐,元沧继续偷偷瞄着年荼,自虐般想知道她今天选择谁来陪她。
不管是谁,一定没有他的份。
难过的雄性变成了兽形,体型硕大的花豹怂怂地耷拉着耳朵,蹲到年荼身边。
幸好,年年没有一并剥夺他梳毛的待遇,给他保留了一些亲近她的机会。
年荼揉捏着花豹毛绒绒的脑袋,眼底浮现若有若无的笑意。
梳完毛,玩够了,她在花豹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站起身。
又是一个难熬的夜晚。
花豹蔫头蔫脑地趴在地上,把脑袋埋在爪子之间,回味着方才被小雌性抱在怀里梳毛的滋味,准备就靠这点甜头度过漫漫长夜。
两只白皙的小脚忽然映入眼帘。
??!!
花豹打了个激灵,一骨碌爬起身,目光一路上移,从脚踝看到小腿、大腿……腰肢……锁骨,最终定格在小雌性明艳不可方物的脸蛋上。
年年???
“怎么光着脚?”,他不知道年荼为何又折返回来,担心她这样踩在地上着凉,想变成人形把她抱起来,却被她不轻不重踩了一下后背。
一瞬间,他浑身骨头酥了半边,没能成功变成人形。
年荼一言不发,在花豹身上踩了又踩,用脚尖去勾他的尾巴。
被如此恶劣地逗弄,花豹猛然打了个激灵。
他不敢躲,也不舍得躲,只能夹着两条后腿,低声下气地求饶,“……年年、别玩我了……”
话音未落,身上忽然多出一点重量,年荼竟然坐在了他的脊背上。
花豹身形高大,脊背宽阔,承载小雌性的体重轻轻松松,几乎感觉不到什么压力。
平日里,他时不时就会充当年荼的交通工具,驮着她到处走。
可是眼下,他刚被年荼折磨了一番,浑身滚烫,肌肉紧绷得像石头,僵硬地站在那里。
“走吧”,年荼拍拍他的脑袋,催促道。
元沧一向灵光的大脑此刻一片空白,茫然无措,呆呆地反问,“走?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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