岈虎望着舒逸手中的二百块钱,有些心动,要知道二百元钱虽然在城里人的眼里算不得什么,可在农村却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岈虎全家一年的收入也就是五六千块。但农村人的纯朴却使得他又摇动摇头,舒逸微笑着把钱硬塞到他的手中,他不好意思地说道:“这咋好?”舒逸说道:“没什么好不好的,对了,岈虎大哥,说不定我还会到邻近的几个村子走走呢,刚才开车过来的时候我看到河对岸就有个村落,也是你们村吗?”
岈虎说道:“不,那是黄田村,我们两个村子挨得很近,就一河之隔。不过听说他们村子最近出了很多怪事,连警察局都惊动了,好象还死了好几个人呢。”朵儿给舒逸倒了杯水,便出门去玩了。
舒逸皱起了眉头:“怪事?”岈虎点了点头:“是啊,不过具体是什么事情我也不太清楚。”舒逸说道:“对了,怎么没见到嫂子?”岈虎笑了,露出一口黄黑的牙齿,看来他也是个长期吸烟的人。
“她到烤房烘烟叶子去了。”岈虎回答道。舒逸“哦”了一声,然后又向岈虎问了一下邻近几个村子的情况,最后才绕回到黄田村:“岈虎大哥,从你们村子到黄田村我看了看,绕着路走,得至少步行半小时以上吧?”岈虎说道:“哪用绕路啊,村西口那就有个独木桥,从我家过去也就五几分钟的路程。”
舒逸说道:“我对那些诡异的事情很好奇,我想今天晚上过去看看。”岈虎皱起了眉头:“晚上去?我可听说他们那边晚上经常闹鬼,还有人说听到过鬼哭的声音。”舒逸说道:“你们这边也听得到?”岈虎摇了摇头:“反正我没听见过,或许是隔得远了吧。”
舒逸看了看手机,还是没有信号,他对岈虎说道:“我想打个电话,村子里有电话吗?”岈虎说道:“有,全村就村公所里有一部电话,我领你去吧。”
村公所是一排低矮的平房,就两三个房间,加上一个大会议室。
岈虎打开了门:“平时都没有人的,村干部都不脱产的,有事情的时候大家才聚拢来。”他指着桌子上的座机说道:“你打吧,我先回去准备晚饭。”舒逸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是给曾国庆的,另一个则是打给镇南方。
此时镇南方他们刚开始吃饭,镇南方把关于小惠的事情向舒逸说了一遍,舒逸一时也理不出什么头绪,只是让镇南方自己小心一点,也告诉了镇南方自己的行踪。
打给曾国庆的目的一来是想知道西门的情况,二来是告诉他明天他们到黄田村以后应该做些什么,他自己也许两三天内是不会露面的。
两个电话打了近十分钟,挂上电话的时候,他发现朵儿正趴在外面的窗户上看着他。舒逸微笑着打开了门:“朵儿,怎么不进来?”朵儿说道:“阿爸说过,偷听别人说电话是不礼貌的。”舒逸摸了摸她的头:“你阿爸说得对,朵儿也做得对。”
朵儿说道:“阿爸让我来叫你回去吃饭。”舒逸关上了门,跟着朵儿回家:“你阿妈回来了吗?”朵儿说道:“回来了,她听说有贵客,正在杀鸡呢。”舒逸心里一暖,倒有些过意不去了。
岈虎的婆娘和其他农村的妇女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唯一特别的是她笑起来有会露出一对虎牙。她正在院子里埋头用烫水给鸡去毛,见到舒逸跟着朵儿来了,忙站了起来笑道:“舒记者啊?快先进屋吧,我这一会就好。”舒逸苦笑道:“你们太客气了。”
岈虎在门前说道:“舒记者,先坐下吃点小菜,喝碗酒。”舒逸说道:“岈虎大哥,我可喝不来酒的,沾着就醉。”岈虎说道:“男人哪里有不喝酒的,这酒可是你岈虎大哥自己酿的刺藜酒,度数不高,就象你们城里的汽水一样的,你可以先尝尝,真不愿意喝我也不勉强。”
舒逸拗不过,只得接过了岈虎递给他的酒碗。他微微呷了一口,确实象岈虎说的那样,这哪是酒啊,分明是刺藜味的糖水嘛。舒逸这才又喝了一口,两人就着一些凉菜边喝边聊天。
没多久,岈虎他婆娘便把那鸡打理干净了,她的动作很麻利,只见她把切好的鸡放在一只大菜锅里,倒上冷水,撒了几片姜片,就端到火上煮了起来。岈虎笑道:“舒记者,这叫‘冷水鸡’,水滚了,鸡也就熟了。”
舒逸点了点头,他还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煮的鸡,他说道:“嫂子动作真麻利。”岈虎有些得意,嘴上却说道:“乡下女人,笨手笨脚的,来,喝酒。”舒逸喝了口酒,然后问道:“岈虎大哥,最近村子里经常有陌生人来吗?”岈虎摇了摇头:“我们村很久没来外人了,不过听说上垄村倒是经常有外面的药材商人来收药材的。”
舒逸说道:“山里的药材多吗?”岈虎说道:“多啊,你不知道吧,黔州三宝,天麻、杜仲、灵芝草,我们这山里可全都有。”舒逸笑了:“看来这大山里到处都是宝贝啊!”
这顿饭舒逸吃得很香,特别是那冷水鸡的味道他特别喜欢,很原味,鸡熟了以后除了撒了点盐就再没有其他的调料,汤很鲜美,印象最深的是盐沾水,里面的辣椒是在火上现烤手搓的,闻着很香,吃起来也香,就是太辣。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喝起来象糖水的刺藜酒竟然会有那么大的后劲,吃过饭的时候他还没有任何的感觉,站在门口吹了吹风,便一阵眩晕,头也开始痛了起来,他苦笑,看来他还是小看农家自酿的米酒了。
饭后又和岈虎闲聊了一会,舒逸就回房间休息了,他掏出手机,调查好闹钟,半夜一点起床,他要夜进黄田村。
闹铃设的是震动,他不想大半夜地把岈虎一家的给吵醒。
闹铃震动的时候,舒逸睁开了眼睛,头还是沉沉的,隐隐作痛,舒逸跳下床来,背上随身的小包,轻轻地出了门,向着村西方向跑去,借着月光,舒逸果然看到了河上有一座独木桥。虽然有些醉意,可并不影响舒逸的行动,只见他有如蜻蜓点水一般飞快地踏过了独木桥。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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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洞葬伏棺第五十一章 密道
舒逸的目标很明确,岩洞。
虽然他没有到过黄田村,不过镇南方曾经给他详细描述过黄田村的地理环境,所以舒逸要找到岩洞并不费力,大约二十分钟以后,舒逸便到了岩洞口。
淡淡的月光,足够让舒逸看清周围的情况。
舒逸缓缓地向洞口外的那几具伏棺走去,他记得镇南方说过,闹得全村鸡犬不宁的是洞口外看上去最新的那副棺木。洞口的伏棺不是很多,舒逸很快就找到了那口棺材。棺材是正放着的,最后一次所谓的“闹鬼”事件发生以后,没有人再管过它。
舒逸提高了警惕,不过他并不紧张。他始终不相信这个世界有鬼,至少他从来没有见过。
棺材盖子露了条缝,舒逸伸出手去,推了一下,竟然动了。棺材盖向一旁滑开去,舒逸看到了棺材里的尸体,他楞了一下。
怎么可能?那天听镇南方复述乌麻的话,自己就有些疑惑,乌麻曾经说过从棺材里爬出人后,他们检查过尸体,证实是半年前死去的那个小伙,当时自己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却已经认定了他在说谎。
因为人死之后,尸体白骨化哪怕是在冬季也就是一个半月到两个月的时间,而小伙子是死在春秋间,按理说应该二十到三十天就开始白骨化了,到现在半年的时间,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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