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掉转马头就向来路奔去,心想:“寿阳她追来干什么,还想求我带她去东海?”
大白马神骏非凡,不比我原来的那匹踏雪乌骓差,这全力奔驰,片刻功夫就过了七、八里地,远远的朝歌城廓在望,这一路上哪有什么红衣美女呀!
我忽然醒悟了,策马奔回,猥琐男谄笑着迎上来说:“少师大人。小人这个谎撒得如何?”
我大笑,不轻不重地抽了他一鞭子,说:“好家伙,真是编得头头是道呀,好,你被录用了。”
心里想:“比我地轻信咒还强呀,这家伙有点前途。”
军需官立即命手下军士从辎重车上取来盔甲,并牵来一匹马。
猥琐男披坚执锐,骑在马上,倒也不怎么猥琐了。为了便于记忆,我还是称呼他为猥琐男,他也欣然接受。
太卜郭筮忧心忡忡地对我说:“原侯爷,老夫觉得此行不妙呀。”
这老家伙是什么监军呀,简直就是在扰乱军心,我怀疑他是毕仲、尤昀一伙的,是来和我捣乱的。
我淡淡问:“郭太卜真是小心谨慎呀,说说看。怎么又不妙了,要怎么样才妙?”
郭筮说:“老夫在大军启程的一刹那,手占一卦,卦象显示前景不妙呀,我军首战必败。败在女子手上。侯爷不可不防呀。”
我看了看鹤藏锋,鹤藏锋无奈地摇摇头,太卜地位尊贵,他也不好反驳什么。
我问:“郭太卜不妨再占一卦,看看我军最终是胜还是败,若是败的话。我们干脆就地解散算了,免得尸骨无存,不能回家。”
郭筮看着我,很认真的说:“侯爷,你是三军统帅,可不能说这样赌气的话,老夫的占卜一向应验如神,不可不信呀。”
我苦着脸问:“那么郭太卜认为我军应该怎么办?”
不料这糟老头却说:“老夫只把占卜的结果告诉侯爷。至于如何应付,那是侯爷的职责,老夫不能说得太细,说得太细了,生活就失去了神秘感,是不是?”
我真要晕倒,这是什么话呀!
郭筮手捻筮草,又说:“三军地命运与统帅的命运是紧密相连的,侯爷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就能左右我军的胜败,占卜结果我军首战会落败,这就要看侯爷如何改变这个命运了。”
这话又说得有点高深莫测,太卜郭筮真是让人猜不透呀!
我恭敬地说:“还望郭太卜多多指点迷津。”
郭筮摆手说:“不可说,不可说,天机不可泄漏,身为太卜若是话说得太多,非癫即哑,帝国历代太卜很少能幸免的,可怕呀。”
我心想:“你话还少吗,废话一大堆。”
默默行了一程,老头郭筮见我没有再向他请教,嘴巴又痒了,问我:“侯爷是不是有对策了?”
我说:“现在能用什么对策,兵无常势,水无常形,随机应变就行了。”
郭筮连连点头,给了我一个郑重忠告:“侯爷千万小心女人,只要侯爷防住了女人,那么我军就立于不败之地了。”
我真想对这郭筮老头大吼:“昏老头你懂个屁,你知道我原澈怎么起家的吗?靠什么打天下的吗?我从西原来朝歌短短一月,青云直上,官居一品帝国少师、征东侯,手握十万重兵,靠地不就是女人吗!我为什么要小心女人!前方战局,女人越多越好,那才是我原澈如鱼得水的地方,关键时刻力挽狂澜,反败为胜,还得靠这个呀。”
我虚怀若谷地笑了笑,忽然说:“郭太卜,若我改变了三军的命运,首战大胜,那你的占卜岂不就是不应验了,这可有损太卜的清名呀。”
郭筮老脸一皱,老奸巨滑地说:“若我军得胜,老夫牺牲一点清名又算得了什么呢。”
好了,和这老头啰嗦得够多了,就算我不烦,旁边地将士们都听烦了,我一紧马缰,说一声:“我去视察前军。”
大白马快速奔跑起来,把郭筮甩在了后面。
鹤藏锋、鹤越、方励、说剑,还有那六十名,不,还有猥琐男,一共六十一名异能都尉,都催开坐骑紧跟着我追赶泰德地铁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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