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必瑞道:“怎会没事?大事才刚开始,收你千两金已比上次便宜。”宋两利道:“怎说?”忽必瑞道:“四周全是辽军,若要安全离去,非得拚命,比起上次只护送东西更不值,若非看在上次合作愉快,以及收款信用上,我才不想蹬此浑水。”宋两利道:“怎四周是辽军?”忽必端邪笑:“我都能找到你,何况是敌人?真是!自以为神秘兮兮,却漏洞百出。”宋两利诧然:“怎会漏洞百出?我们一向很小心啊!”忽必瑞笑道:“也许你太红了吧!说予你听:金国也有辽方密探,你和极乐、烈火两派闹得不可开交,逊国当然有所有闻。那黄龙府守将郭药师被你夺走黄龙宝鼎,早就铭记在心,现在有了机会,当然四处封锁,只要边界一百风吹草动,立刻引兵前来,他们足足追了七个地方,大概已算准你们在此了。”宋两利苦笑:“算得最准的是你!竟然随便抓抓便逮着我们!”忽必瑞得意道:“那叫心有灵犀一点通,也该多亏你这财神爷资助,有了资金,门徒立即大增,运用起来方便多多。怎样?千两金,给是不给?”宋两利道:“好吧!但日后再付,最近手头很紧!”忽必瑞道:“行!财神爷说的都行。”宋两利道:“那该如何处理方为要事?”忽必瑞道:“直接冲往鸭绿江口,只要过关,登上秘船,一切自可顺利。”此时赵良嗣己奔回,宋两利礼貌介绍后,道:“分成雨路如何?毕竟他没啥功夫,不堪打仗。”忽必瑞道:“恐怕不便,因为敌军人多,一次行动较保险,诸位倒是可混入本派阵营中,减少被认出之机会。”赵良嗣道:“此不失为好方法!”忽必瑞笑道:“别人可能可躲过,赵爷脸大身大,可能未必,但尽量便是!”便叫手下找来衣衫,赵良嗣等人立即换上。
宋两利道:“我呢?一路干到底?”忽必瑞道:“总得有人牺牲,你就是饵,在前面引诱敌军,我们在后头打溜,也等于兵份两路,只不过第一路只你一人罢了。”宋两利苦笑:
“真是命苦,也罢!反正都要开战,怎么玩?”忽必瑞道:“认得我,实是你的福气,我早打探清楚对方布局,重兵是放在江口,由郭药师亲自把守,足足有五万兵之多,光是杀都手软,另在本山林后方则有朝药强把守,他们原计画前锋一发现,后锋立即封锁、作战。所以我们攻的是江口那郭药师军,只要一突围,一切自可顺利。”宋两利道:十要是突围后找不到船支亦无效。”忽必端邪笑道:“别忘了我们封号“水神帮”遇水则发,对方必也准备船舰,但辽国一向以陆路为主,若打水仗,只有挨揍命儿!”宋两利笑道:“既是如此,多谢帮主啦!”忽必瑞呵呵笑道:“互相互相,双方合作,你我皆利。”宋两利道:“以后还仗你机会多着呢!”乃指联合攻辽之事,因涉及机密,暂时不便多说。
忽必瑞畅笑不已,道:“走吧!那江口名为鸭嘴切,若冲散了,随便搭上船,我随时会找来。”宋两利道声知了。
忽必瑞这才带引诸人往山径行去。至于先前搜得元宝仍揣怀中算是订金,无人说话。
半日光景,穿出山径,忽见远处辽军蚂蚁般集结,简直千军万马封住江口。
宋两利不禁苦笑,对方果然消息正确,早已屯兵等待自己上钓。
忽必瑞道:“见着了?正规军在此,以我意见,先用西瓜战术,从旁边奔跑,对方必定追来,然后乘机再切入江口,有必要时,跳下水中泅泳方可!”说完将脸蒙上,道:“我是神秘者,不能暴露行踪!”宋两利苦笑道:“那我可是招摇者,摇摇晃晃过大街?”忽必瑞笑道:“正是!左林备有马匹!”说完带领众人前往小山谷,果然见及马群,众人跨身上马,随即潜往高原处,准备突围。
忽必瑞道:“小神童在前方百丈,我们跟在右后方,只要对方兵力移位,立即强势切入空隙处:”宋两利道:“你可像大将军,挺会盘算!”忽必瑞笑道:“遗传!我总览祖先是战将,自有智慧头脑,另外是经过上次洗礼,已研究不少兵法,像这招叫“围魏救赵”
吧!”赵良嗣道:“应该叫“引蛇出洞”较合理。”忽必瑞道:“你不姓“赵”么?正教的是你!”赵良嗣笑道:“是极是极!”忽必瑞自得一笑:“当然“围魏救宋”也行,包括大宋江山在内。”宋两利笑道:“是极是极!”忽必瑞神勇喝道:“出发吧!”将一长枪丢予宋。
宋两利道:“是极是极!”登时策马狂奔,后面跟着六名战士,快速冲往左前方。辽军突见惊变,个个神情揪紧,前哨骑兵确定宋两利身分,立即传回阵营,还将郭药师心神大振,喝道:“活捉!上!”一马当先引军冲去,虽近花甲之年,一点亦不老态,强势杀去,千军万马,杀气腾腾。
宋两利志在引人,放缓速度,何况他骑术根本差劲,骑来跳跳鼠窜,若非全靠功力挟紧,早就摔下马,方知骑术是一门学问,得多多练习。
郭药师迫近六十丈,见得宋两利,嘿嘿一笑:“宋国小家伙,敢再往本国干何勾当?此次决不让你走脱!”宋两利道:“没事拣骑耍枪,陪我玩几招吧!”郭药师确定对方只这些人,终能放马狂奔,并喝着张开网势大包围,只见得辽军宛若一条巨龙,由郭药师引车龙头,回鞭式地卷冲过来。
宋两利极力往右斜方窜去。忽必瑞等人更往右侧奔去,形成舞龙般追逐。
然辽军的确甚多,只半刻钟,几乎快将敌人作圆型包围。
郭药师几乎和宋两利交锋。
忽必瑞喝道:“极力靠江啊!”宋两利皱眉,靠江只剩半里路,可是却大兵围困,然不靠过去焉能脱身,终往敌阵较末端冲去。
郭药师大喝:“守住江边!”强势追来。
冉推进二百丈,宋两利等人果然被困住。
郭药师喝道:“弃械投降,还能活命!”长枪一抖,直刺对方马背。
宋两利忽有所觉,回枪挡掉。
马匹再冲二十丈,还军围得水泄不通,宋两利冲势受挫,只能短兵相接,长枪挡处,暂时仍可应付。
忽必瑞见状,突地反方向切往东南方,那正是敌军掠过方位,若要返身追捕恐还得费劲。
敌军已喝出声音:“另有一队想逃了!”郭药师这才发现对方诡计,大喝:“分出一半兵力快追!”敌军切出数千人反追。然稍一失闪,已差距二百丈,追来甚是费劲。
郭药师见状心想能留下宋两利这干人亦行,遂卯足全勤抢攻。
宋两利颇为不忍杀辽军,总以长枪东拨西挡,且喝着“给我倒下”、“弃械投降”等话,全靠摄心神通收拾,然兵乱如蚁,前排或许受摄,后排又涌上来,照样无法突围,然那水神帮手下突地大发神威,厉喝着“辽狗还我血债,挡我则死!”利刀砍处,几乎所向无敌,杀出一条血路。
原来忽必瑞母亲命丧辽人之手,且水神帮多少和辽国有仇,故拚杀起来,简直啃肉喝血,全不留情。
宋两利这才明白水神帮武功虽未必臻绝顶,作战扑杀之术却不含糊。眨眼杀来又冲前百丈,离江边又近许多。
郭药师见状方知敌方来了猛将,然已将对方困住,逮人乃迟早之事,遂要身边高手前去拦人。自己专注对付宋两利,喝着:“困兽之斗,已无意义,投降吧!”终和禾两札面对面,无敌神枪杀得虎虎生威。
宋两利不懂枪法,只能作样挡架,显得狼狙,苦笑道:“郭将军何苦,我只是路过,容得你千军万马追杀?”郭药师喝道:“盗宝之贼只有死路一条!”长枪捣去,宋两利抓枪不稳,唉呀一声,脱手飞出,郭药师大乐,一枪又刺宋大腿,枪势既快且准,宋两利动作更快,一手抄住枪尖,喝道:“要我命么?”郭药师冷笑:“那还用说!”劲道猛吐,宋两利反打,叭地枪杆断折。郭药师乍惊,对方功力果然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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