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虞乔卿不认账,别过头不去看,良久才缓缓开口。
“痛。”
女子长时间没开口,尾音带着嘶哑,苍白的唇色没有水盈润,显得几分干燥。
痛?哪里痛?
谢听之想要打量虞乔卿,又想着她应当不喜欢自己这般没轻没重,因而低头不敢乱看。
“卿……长姐,虽说身体可以用术法休养,但终究会留下祸根,这药得长期服用……”说到后面,少年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望着手中的瓷碗出神。
听到他这一番话,虞乔卿转过头,见谢听之额前的碎发垂下,颇有一副受欺负的委屈状,心尖也跟着泛酸,“抬起头来。”
等到少年如她所言,虞乔卿倏然对上谢听之清亮的眸子,如夜幕中的灼灼繁星,连带着周身都镀上一层浅淡的光。
“为何唤我长姐?”虞乔卿垂眼看着谢听之手中的汤药,来了这么一句。
“长姐不喜卿卿……那便不叫。”谢听之只觉得胸部有一口郁气,压下涌现的酸涩之感,故作平静道。
虞乔卿笑了,歪着头故作纯良,“你怎么这么听话?不喜欢我了?”
自己的心思被当事人摆在明面上,少年身形猛然一顿,捏着瓷碗的指腹泛白,尤其是心底深沉的情感……被虞乔卿以这么轻松的语气说出来。
谢听之只觉得她是在羞辱自己,“听之怎敢。”
“什么事情都做出来,你还有什么不敢的?”闻言,虞乔卿嗤笑一声,眼底划过恼火之意,面色阴沉如水。
喜欢自己时便肆无忌惮,为所欲为,不喜欢自己便想全身而退,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了?”虞乔卿目光直勾勾盯着谢听之,希望能够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药冷了,快些服下吧。”谢听之置若罔闻,将手中的瓷碗王虞乔卿面前推了推。
谁知缠绵病榻的人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面对谢听之这副无所谓的态度,虞乔卿终究是感情吞噬理智,挥手直接将那瓷碗甩开!
瓷碗四分五裂,汤汁撒了一地,连带着清脆声响久久不曾沉寂。
谢听之难得蹙起眉头,瞥了眼地上的瓷器,转而冷静询问虞乔卿,“你究竟要怎样?”
还未来得及说完接下来的话,少年只觉一片温软覆在唇上,紧接着女子的双臂缠绕在脖颈上,力道大得根本不像大病初愈之人。
谢听之瞪大双眼,见虞乔卿坐起身来,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
虞乔卿只觉得被谢听之耍了,自己费劲千辛万苦想要让他活下来,如今两人平安,为何对方反而退缩。
见身下的少年没有反抗,她索性将谢听之推倒在床榻上,整个人坐在他腰上。
突如其来的吻让谢听之猝不及防,等到他反应过来时,从空隙粗喘着气,溢出破碎的音节,“卿卿,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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