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岩寺私库失窃?”高专内,夜蛾正道惊诧,“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电话对面的乐岩寺伸嘉长久沉默,许久才阴沉着声音说:“夜蛾,我今日这通电话,不是来让你对我发问的。”
夜蛾正道也沉默片刻,才道:“既然如此,京都校校长此番何意?”
“东京校可有异动?”乐岩寺伸嘉发问。
“暂未发现。”面貌严肃的男人也沉声回答,“难不成京都校也牵扯在内?”
“夜蛾。”乐岩寺伸嘉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带着警示地告诫说,“看在你身为东京校下任准校长的份上,我提醒你,看好东京校之下的”
关键词被模糊,听不清具体,“对方能在御三家和乐岩寺的眼皮下弄出这种挑衅至极之事,可见有多无法无天,我不信对方会就此善罢甘休,他一定会再次找上门来。”
乐岩寺伸嘉冷哼一声:“京都校如今已加强防范,希望东京校不要拖了后腿。”
说完,电话便直接被挂断,乐岩寺伸嘉显然没有要向他求助的意思,看起来似乎仅仅只是为了提醒。
夜蛾正道陷入沉思,虽然京都校校长是保守派的领头羊,对咒术界的各个方面涉及的新兴变革多有阻拦,但是对方在这种事上显然不会开玩笑。他厌恶不规则规则者,更厌恶对咒术界诸多挑衅者,更何况如今还是事关世家及其两方高校的隐患,乐岩寺伸嘉绝对不会在这种事上松懈。
看来这起“失窃”的情况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思考半晌,夜蛾正道忽然走到了窗边,看着窗外俨然已经黑云积压的暴雨前奏,皱眉拨通了五条本家的联系方式。
他需要更清楚的了解御三家和乐言寺在短短的时间内,到底发生了何等变故,能让身为乐言寺家主、咒术界高层其一的京都校校长都如此谨慎,讳莫如深!
北海道。
沉黑的天穹如墨欲倾,篷栖舍内的气氛却还算融洽。
脑花含笑抬眸,微微评估着眼前的“阿伊努神子”。黑发长扫过颈,露出一张宜男宜女的秀美面容,虽然还非术师,但血脉里确实有天赋存在。
只不过
脑花眼底闪过一丝暗芒,这一张脸,他觉得有几分熟悉。可明明在此之前,他从未来过北海道,更没有接触过阿依努人。
在脑花打量1号的同时,少年也在打量他。
黑发,白皮肤,虽然唇角带着笑,但1号却能清晰得感受到对方那层掩盖在虚假温和下的凉意和危险。
也许是阿伊努人自带的动物般的天性与直觉,1号在被评估的背脊发凉的同时,心底也生出疑惑。
这人和他的主人似乎有些相像。
并非外貌,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相似。
就好像一盘西洋棋上的黑白王棋一样,都是王棋,但一黑一白,可以说是一样的存在,但也可以说是孑然不同。
“如何?”雷塔拉瞥了眼窗外似乎即将暴雨的天色,颇为不耐地催促,“你之前说的事,到底有无把握。”
“可以。”脑花转开眼,滴水不漏地说,“不过我需要准备的时间,并且过程绝密,只能由我和助手,以及神子参与,不能再有第四者在场。”
雷塔拉一听,有些迟疑。
对于眼前这个令他看不透的青年,他是有所防范的,况且这件事最终的决策者并非他,他也无法立即给出答复。
万一这人在中途使出什么阴招,“神子”还好说,他担心的是会在无形中给少女留下隐患,毕竟这少年看起来是跟从她的人之一
“我需要考虑一下。”斟酌了近一分钟后,雷塔拉给出答复,“神子大人对我族而言尊贵无比,我需要联合咒术连的其他人,与神子大人进行商议。”
“当然可以,请便。”脑花微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旋即看向窗外道,“在这段期间,我可否去广场看看。”
“这里的风光于我这样的人,实在难得。”
“可。”雷塔拉答应,便看着青年起身,带着他身边一直专注手机游戏的少女微微示意,走出了篷栖舍。
“‘神子大人’,这是最后的机会。”雷塔拉见人离开,收回视线平静问道,“请告诉我,您是否要将性命赌上,一搏命运?”
“好久不见妹妹,见到“哥哥”不打声招呼吗?”中心广场上,雷光隐隐在云层里闪过,照亮场中对峙的三人。
脑花稍垂着脸,唇角噙笑,眼底却无任何笑意。而他身旁的少女则是微眯着眼,眼底与对方如出一辙的蓝光正在隐隐蓄积。
五条悟见状,眼底的蓝意更是张扬且进攻性十足。他没想到这一趟,竟然还有了意外之喜。
时间拉回五分钟前,五条悟无视一路的警告,旁若无人地肆意踏入咒术连的地盘。周围的术师虽然对他紧盯,却没人上来阻拦,害得他还有几分败兴。
但当他穿过那道古怪的拱形图腾大门,视线内陡然映入自己那仅有一面之缘的“便宜妹妹”的身影时,他瞬间就觉得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
没有立马出手,五条悟反而将视线落到了另外一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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