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宿灭了一根烟,又重新点了一根,我的周围被花香味的烟雾缠绕。我感觉自己也是置身其中,不得解脱的一粒尘埃。
我见过的女人,我玩过的情人,她们沉沦的原因各不相同,但都逃不开“赚快钱”这个因素。
真正有苦衷的也有,但并不多。
文宿不一样。
她的生命,在被推着走。
她的美丽,她的妖娆,她的魅力,来自于他人的塑造。
“丁文。”她右手夹着烟,搁在桌沿上,一缕轻烟,从她指间升起,缓缓消散在餐厅灯光下的尘埃里。
她唤我名字的时候,声音低沉,语气低哑,声线里似乎藏着万千心事,又不忍开口。
“嗯。”我应了一声,视线对上她的。
四目相对,她眼中雾气迷蒙。
对视几秒,文宿问我:“你去过那种地方吗?”
我答:“金市发达,你说的地方,我可能消费不起。而我去的酒吧,又有些不一样。”
她从金市来到越城,不会毫无缘由。也许金市正是她的伤口。
我需要说明,我和金的距离,如此,才能更加靠近她?
她点点头:“你知道,我母亲是做什么的吗?”
我摇头。
“她是那灯红酒绿肮脏世界的始作俑者,她带许多的女孩走进那个无间地狱,包括她的亲生女儿。”
我不知道,我应该再说点什么。
我也许应该过去,抱一下她,也许应该安慰一下她,也许应该劝她忘记过去。
但我依旧什么都没有说。
“我跟你说说我的第一次,怎么样?”
我那时候,根本不能理解,她为什么一定要把那血淋淋的过去拎到我眼前。
我那时候,只是感动,只是心疼
我感动于她对我袒露心扉,我将这一步,解读为,我们又更亲密了。
身体的亲密远没有心灵的亲密来得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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